“■哒”一声,熟悉的金属声响起,白凝自知不妙,拖着虚软的双腿往后退,脸上强撑着道:“相乐生,你要不要脸?”
要脸?
自己的老婆宁愿用把破扇子来自渎,都不肯向他求助。
这让他怎么能不愤怒?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把她操死在这里。
将裤子半褪下来,粗大的肉棒在月光的照射下看起来越发狰狞可怖。
修长的手轻车熟路探到女人裙下,抓住小小的内裤往下脱。
白凝在激烈反抗的同时,出于羞愤,越发口不择言:“相乐生你混蛋!我不想做!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相乐生脸色更黑,把单薄的蕾丝布料撕烂,握着她的大腿根部往上抬。
他单膝跪在座椅上,故意伸手在她湿得滴水的花户上重重摸了一把:“你不脏,你最干净。”
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
相乐生捉住她的手,用力按回椅面上,顶着红色的巴掌印轻嗤一声,性器在湿润的花穴附近戳来戳去,蓄势待发。
娇嫩的乳隔着衣服顶住他的胸膛,随着她的扭动挣扎,无知无觉地在他身上点火,让他的血液烧得更热。
手腕传来刺痛,白凝美目喷火:“相乐生!你敢碰我一下试试!你这是强姦!放开我!”
“强姦?”相乐生不怒反笑,腰臀调整角度,操控着早就憋得发疼的性器往熟悉的入口进,“我跟我老婆发生关係,怎么能叫
强姦呢?对了,今天是週末,不是咱们‘例行公事’的日子吗?你说是不是啊,老——婆——”
最后两个字眼,被他有意拉长,重重念出来。
人渣!
白凝抬起上半身想要咬他,却被他先发制人,压着吻上来。
这个吻气势汹汹,先是含着她的下唇狠狠吮了一口,又不由分说地将舌头塞进来,肆意搅动。
在白凝上下牙齿咬合的前一秒,他及时抽身出来,嘴角还沾着一层彼此津液的水光,眼底却盛着个黑洞,带着吞噬掉一切的阴
森:“还有多少人亲过你这张嘴?”
白凝见反抗不成,索性不再白费力气,故意用鄙夷的眼神扫视他的下体:“我还没问你,还有多少人用过你这根鸡巴?一晚上
就睡了四个,呵呵,长此以往,铁杵也要磨成针了吧?不行就算了,千万别勉强~”
相乐生气得发抖,见她冥顽倔强,也不打算再和她继续打言语上的机锋,龟头抵着阴蒂重重碾过去,立刻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
颤了颤。
他冷笑着,没有耐性和心情再去做那些前戏,龟头下移,对准了温软饥渴的小口就往里捅。
白凝见改变不了被他侵犯的事实,再加上自己也确实忍到了极限,便扭着腰又闹腾起另一桩事:“相乐生,你……你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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