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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很少自慰。
有强壮温热的男人可用,为什么要亲力亲为,费时费力?
就算偶尔diy那么一次,也多以抚弄阴蒂为主。
可这一回,不行。
更多的空虚和瘙痒在身体最深处翻涌、躁动,阴道像一张开胃开过了头的贪婪小嘴,迫不及待想要吞吃点什么进去,最好能把
狭长的腟腔完全填满。
填满了还不够,还要照顾到所有的敏感点,快速摩擦,用力搅动,才能令她好过一点。
在裙子的掩护下,扇子挑开湿透了的内裤,刚刚戳进花穴入口不过一指,便被饥渴的肉壁牢牢锁住,剧烈收缩着往里吞。
白凝咬住丰盈的红唇,压下差点儿脱出口的呻吟,心虚地抬头望了相乐生一眼,见他心无旁骛地开着车,又觉气闷。
又冷又硬的扇骨比不得热乎乎的肉棒,插进娇嫩至极的软肉里,带来的不适感要比快感多得多,她用力往里塞的时候,甚至感
觉到了微弱的疼痛。
可她别无选择。
身子往车窗的方向侧了侧,将自己的动作遮掩得更加隐蔽,额头紧贴着冰冷的玻璃,却缓解不了身上越来越强烈的燥热。
白凝稍微挺直了腰,把扇子插得更深。
一旦开始抽插,一切便好受起来。
无处排解的慾望终于找到释放的出口,在硬物的缓慢抽送中得到有效安抚,重新变得温驯。
透明黏腻的春液顺着精雕细刻的象牙扇往外流淌,被长裙吸收,不着痕迹。
只有微弱的腥甜气息在密闭的空间内悄悄扩散。
带着棱角的顶端无意间捣上一处充血的凸起时,白凝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
确切地说,是半声。
下半段,被她掩埋在几声咳嗽里。
可这已足够引起相乐生的注意。
他抬起冷漠的眉眼,往头顶的后视镜里瞥了一眼。
女人坐在角落里,脸颊红得不正常,眼神也有些迷离。
在催情药的作用下,这样的反应不算出奇。
他知道她有多难受。
大概——和小腹骚动不止、阴茎久硬不软的他,是一样的感觉吧。
可她已经不留情面地拒绝过他一次,相乐生硬下心肠,不打算再对她服软。
他要让她吃些苦头,好好清醒清醒。
除非——她开口求他。
性器灼热滚烫,高高翘起,斜挺着往上顶,却被皮带拦住,找不到出路,暴躁如同困兽。
相乐生低低吸了口气,确认左右无车无人,绝对安全之后,左手鬆开方向盘,隔着西裤抚慰下体。
重重揉弄了几下,不仅没能解渴,反而越发难耐。
他热得后背出了一层汗水,这才意识到自己连空调都没开。
按下按钮的同时,他又控制不住地往后视镜看了一眼。
白凝看着窗外,腰挺得笔直,左手提着衣裙,右手掩在下方,姿势有些古怪。
她的脸上露出隐秘的、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秀眉微蹙,贝齿紧咬。
那副模样,相乐生熟悉至极。
每一次,他把她按在身下,缠绵欢爱到了最后关头的时候,她都会隐忍又难耐地紧紧搂住他,露出这样的娇态。
她……她居然在……
被难以置信的事实所衝击,相乐生一脚踩下剎车。
一阵尖锐的摩擦声中,毫无防备的白凝一头磕在柔软的靠背上,手中那快要把自己送上高潮的救命之物也落了地。
她头晕目眩地发出声呻吟,刚挪了挪身子,便听见前面传来重重关门的声音。
相乐生下了车,盛怒之中,双手都在微微发抖。
他从前面绕过去,打开后座的车门,拉住白凝的双腿,把她用力往外扯。
上半身由于惯性仰倒在后座上,白凝愣了一秒,这才回过神,抬腿踢向他的腰腹:“你干什么?!”
两条腿被相乐生轻而易举制住,拉到外面,裙子半卷至膝盖,露出又细又长的小腿和精緻的黑色高跟鞋。
高大的身体卡在她腿间,相乐生俯下身压住她,捉着不停反抗的手腕束在一起,困于左手之中,腾出右手去捡地上湿漉漉的物
件。
白凝被他压得死死,每挣动一下,便能感觉到那灼热坚硬的性器往她柔软的秘处贴得更近,身体产生反应的同时,情绪也越发
失控。
“相乐生,快给我滚开。”她愤愤然地瞪向他。
夫妻之间,素来相敬如宾,客气有礼,什么时候这样直呼过大名?
怒气越发升腾,相乐生将扇子展开,腥甜的淫液气味更加浓郁,他冷笑一声,有意羞辱她:“你可真是百无禁忌。”
白凝反唇相讥:“不管是什么,都比你好用。”
还有什么比贬低一个男人的性能力更能挑起对方的怒火与征服慾望的呢?
相乐生被她彻底激怒,鬆开手去解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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