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燃易爆炸
之前见到的那些,她还可以用这是一场有些特别的换装party来说服自己。
可面前男人的话语,彻底打破了她的侥倖心理。
她来到的,到底是个怎样的场合啊?
她有预感,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定会惊世骇俗到超出她的想象。
而她,将要扮演,或者说,相乐生想让她扮演的,是其中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她惶恐地看向相乐生,把他视作自己最大的保护,颤声求助:“乐生哥哥,我不想和别人……我是您一个人的……”
出于本能的求生欲,潜意识已经指引她改用敬称。
相乐生倒没有把她推出去给别人享用的念头。
不是因为怜惜或是喜爱,单纯是出于他的洁癖。
这个少女还算听话,若是弄脏弄臭了,他少不得要换下一个,而这个过程费时费力不说,还要承担不小的风险。
没有必要。
他看了眼黑色的镯子。
苏妙如蒙大赦,飞快拿起来戴在右手腕上,輓紧了相乐生的胳膊,把自己半遮半露的姣美身子尽可能地藏在他身后。
两人走进位于一层的宽大会场。
同一时间,梁佐将车停在停车场。
走向游艇的时候,白凝已经意识到今夜的聚会没有那么简单,轻声发问:“梁佐,这个party是谁举办的?”这样大的场面,来往之人络绎不绝,她担心会遇到熟人。
梁佐拿出请柬看了一眼,不甚在意地回答:“好像姓杜,我也不认识,你不用管那么多。”乖乖挨操就行。
白凝停住脚步,将輓起的长髮放下,遮住半边脸颊。
看她难得露出这样的紧张模样,倒少了些冷淡气质,多了几分柔美,梁佐心气越来越顺,难得地耐心解释了几句:“等会儿入场的时候,每个客人都是戴着面具的,你不用担心被别人认出,乖乖跟着我就好。”
闻言,白凝悄悄松了一口气。
走过昏暗的通道,进了专属的更衣室,梁佐迫不及待地把对他搔首弄姿的侍应女郎往外赶:“去去去!门外面待着去!”
女郎敢怒不敢言地应了,走出去带上房门。
梁佐立刻从后面抱住白凝,一隻手探到她胸前不老实地揉捏,另一隻手掰过她的脸,嘴唇吻上他魂牵梦萦的红唇,舌头长驱直入。
白凝忍着厌恶,温顺地接受了这个热情的吻。
唾液交换,呼吸逐渐加促,在少年日渐娴熟的挑逗之下,两颗小小的茱萸盛放在他指尖。
见她没有反抗,也没说什么冷言冷语,梁佐内心越加火热,把她推在沙发上,形成跪着的姿势,顺着裙摆往里抚摸,已经硬起来的性器隔着衣料往她臀缝里衝撞。
“老师,想死我了……让我先操一回……”他哑声道。
裙子卷到腰际,露出又白又长的两条腿,梁佐一边用手指拨开内裤,塞进她的穴里,急躁地做着扩张,一边咬着她耳朵蛊惑:“老师,你往左边看……”
白凝被男孩子炽热的体温熨烫得打了个抖,依言向左侧看去。
灯光的照射下,镜子将整个房间的景象无比诚实地投影出来。
她看见,男孩子紧紧搂着她的腰,上半身趴伏在她身上,如同一隻刚刚长成便急于宣示主权的雄兽。
他的裤子半褪,粗长的阳物插进双腿之间,裹挟着渐渐丰沛起来的蜜液在她腿心柔嫩的肌肤里磨动,看起来像是已经进入了似的。
白凝轻轻喘息,身体由于环境的刺激和少年的撩拨而变得越发敏感,甬道内手指不停地抽插,还屈了指节去顶她微微凸起的敏感点,害得她几乎跪不住。
她双手扶住沙发的靠背,眸色在理智的驱使下渐归清明,夹紧了双腿,将男孩子抵在小穴入口的性器困在中间,声音低哑:“梁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这么忍不住,非要在这里做吗?”
梁佐愣了愣,动作顿住:“我只是……”
白凝回过头推开他,仰着白皙的脸,表情隐忍,语气充满了委屈:“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的玩物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只要你有需求,便可以脱光了衣服随便欺负吗?你……你真的太过分了……”
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哭音,好像所有伪装的坚强,都在这一刻不堪重负,彻底崩盘了似的。
听她说的严重,梁佐辩白道:“我不是,我没有!”
白凝露出心灰意冷的模样:“你嘴上否认,可一举一动都是在这么告诉我的,亏我还……还……”
梁佐睁大眼睛,不太敢深究她这一瞬间情绪的泄露,代表着什么。
是……是她也有些在意他的意思吗?
白凝别过脸去,苦笑一声:“我一直觉得你只不过因为童年不幸,脾气差了点儿,但本性还是不坏的。因为我……我能够感同身受,所以就想多关心关心你,就算你……就算你后来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我还是觉得那不过是你小孩子心性,一时衝动……”
她抬起右手,去拉梁佐,梁佐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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