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乘与放纵(白凝x祁峰,粗口h,不喜勿入)
宽大的浴缸里,飘浮着厚厚一层白色泡沫,像打发的奶油,散发出淡雅清新的橙花气味。
白凝跨坐在男人身上,纤细修长的双臂懒懒勾住他的肩膀,浓密的长髮一半在水上,一半缠绕在水下张开着的指缝里,雪背也被他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
热气熏得她昏昏欲睡,脸颊贴在坚硬的胸口磨蹭,声音沾了湿漉漉的水气,又娇又润:「峰哥,我好困啊,想睡觉……」
祁峰鬆开她柔顺的髮丝,笼着纤腰往自己这边带,引她翘起丰润的臀,大手不老实地摸向花穴。
那里已经被他肏了个彻底,还没有回復到原来的状态,小穴温温顺顺地含住了他的食指,溢出一点儿清液。
「说了要操烂你,这才哪儿到哪儿?」男人颇为无赖地扒开了她的臀瓣,扣着她往下按,龟头蹭过穴口,跃跃欲试,「想睡也可以,敞开了逼让我插就行。」
「唔……」白凝慌得连忙撑起手臂,抵住他的腹肌,双腿艰难支住有些打滑的浴缸底部,眉眼上挑,嗔了他一眼,「你这样我怎么睡?」
重新勃起的肉棒已经生龙活虎地翘得高高,被夹在饱满的花户和男人的下腹处,存在感强到无法忽视的地步。
「那就别睡,过来,老子要吃你的奶。」男人握住她的雪乳,往自己这边硬扯。
白凝吃痛,下意识地和他挨得更近,眼睁睁看着他把已经有些红肿的奶尖噙在嘴里,重重一吸。
「呜……峰哥你轻一点儿……」痒麻的快感萦绕在胸口,她找不到纾解的渠道,只能本能地夹着男人的肉棒磨蹭。
男人的手指从后面再度刺进去,进到两个指节处,揉着那一块软滑的凸起,时不时用指尖轻刮,欣赏她媚眼如丝的模样。
舌头灵活地卷着尖端嬉戏,间或咬两口乳肉,又狼吞虎咽地把嫩乳吃进去一半,他含糊着道:「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爽得很。」
白凝已经被他再度挑起情欲,原来的困意散了个干净。
她塌着腰,翘着屁股,一边捧着乳房往男人的口里送,一边上下起伏着,套弄起男人的手指。
这副完全被操顺,任君采撷的媚态,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
更别提她还完全抛弃了自己的羞耻心,眼睛雾蒙蒙的,娇娇地喊:「峰哥……峰哥……不要手指,我要你的大鶏巴快点插进来……」
祁峰耐不住她的勾引,锋利的牙齿在她胸上用力一咬,咬出两排清晰的牙印,一声婉转柔媚的尖叫。
他把沾满淫液的手从女人的蜜穴里抽出,转而握住性器根部,调整方向对准穴口,然后按着她往下坐。
「小骚货,不是想要大鶏巴吗?自己吃进去。老子今天高兴,给你骑一回。」两隻手掌牢牢把住她的腰,把她圈禁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白凝红着脸把他一寸寸往身体里面吞,不过含到一半,便腰酥穴软,呻吟着停了下来。
「哥哥的鶏巴太大了,让阿凝缓一缓。」感受到男人有些急躁地想要往上顶,她连忙委屈巴巴地望着他求。
祁峰喉头耸动。
他的心里矛盾至极。
想要狠狠捅进她身体里,把她干得浑身上下沾满他的精液,日日下不来床,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被他一遍又一遍地操弄,彻底沦为他的所有物。
可是,他又受不得她这副可怜样儿,哪怕知道是装的,还是狠不下心。
最终,他鬆开钳制,转而揉捏两团滑腻的奶子,道:「小骚货,你自己来,把老子骑爽了,老子干哭你!」
白凝软媚地呻吟了一声,略显吃力地继续往下坐。
泡沫遮盖了水下的风光,可正因为什么都看不到,想像力才更加肆无忌惮。
单是想想自己正在怎样不知廉耻地主动吞吃丈夫以外其他男人的肉棒,那种禁忌与刺激便令她浑身燥热,饥渴如狂。
几个小时之前,这个男人还在拿着见不得光的把柄胁迫她就范。
而现在,却变成她迫不及待,求他插进来。
自己真是越来越淫荡。
胡思乱想着,她坐到了底。
坚硕的龟头正抵上深处隐秘的宫口,她低低抽了一口气,顿住动作,阴道不自觉地紧缩。
她这么一夹,男人的反应比她强烈得多,几乎是咬紧了腮帮才没有反客为主。
他哑声道:「小骚货快点动!操,真他妈紧!」
健壮的双腿架起,抵在白凝身后,膝盖在她凹陷下去的脊背中央刮蹭,无声地催促着。
掌控男人的成就感令白凝迅速忘记了微弱的不适,她扭了扭柔软的腰肢,握住男人正往她乳房涂抹泡沫的大手,嘴角噙着笑意:「峰哥,我不会骑,你教教我嘛~」
话音未落,她便毫无预兆地抬高腰身,将綳紧的性器从体内抽出一多半,又重重坐了下去。
「呃啊!」突然又剧烈的快感令祁峰忍不住低吼出声,「小……小骗子!你不会?骑得老子爽死了!骚屁股再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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