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章雪夜与春情(白凝x祁峰,粗口h,不喜误入)
夜深人静,幽暗的天空中,忽然落下大片大片的雪花。
若是用放大镜仔细观看,便会发现,每一个六棱冰晶,都有着其独一无二的细节体现。
正如这芸芸众生中,每一个独特的个体。
别墅中,所有房间的灯俱已熄灭。
有人沉睡,有人失眠,也有人……
脱去白日里的全部僞装,用最真实的欲望,裸裎相对。
白凝已经被祁峰吻得喘不过气。
双腿被他架在坚实的臂弯里,白生生的脚随着动作,不时蹭过男人的腰。
赤裸的肩膀将冰冷的玻璃暖热,后腰空悬,腿心之间,一根粗长到过了头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出出进进。
她的阴道,已经完全接纳了这个陌生的入侵者。
源源不断的淫液从体内流出,浇湿了深红色的肉棒,也将不断发生碰撞的连接部位浸染得一塌糊涂。
穴口部分的液体被高频率的捣弄搅成半凝固的状态,像绵密的肥皂泡沫,随着男人的插干,渐渐蔓延到他胯下浓密的毛髮里。
「祁峰……」亲吻的间隙,白凝轻声呼唤,「换……换个姿势……」
这样暴露于外,即使知道不太可能被人发现,她还是觉得不安。
「换什么姿势?」深邃的眉眼专注地盯着她,下一刻,祁峰忽然笑了。
心底涌上不好的预感,还未出声阻止,性器便被抽出,男人轻而易举地把她翻转过去,按在玻璃窗上。
雪白的乳房贴在冰冷的平面上,微微变形,和窗外越下越大的雪景,交相呼应。
她坐在祁峰怀里,感觉到那热情不减的肉棒再度抵在穴口,暧昧地画着圆圈。
「这样肏你怎么样?」男人带着笑意的粗粝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让所有的人都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把你干得死去活来的。」
「你混蛋!」白凝失声叫道,同时腰臀开始扭动,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快放我下来!」
她的反抗,不可避免地磨蹭到了男人尚未得到纾解的性器,他低咒了一声,抱紧她的身体,再度插进温软的甬道。
「祁峰!」白凝挣扎着,重新变得紧致的小穴由于紧张死死绞住男人的性器,「你不要脸!」
祁峰被她夹得舒爽难言,大开大阖地狠干了几下,方才警告道:「再駡我一句,我就把你抱出去,在走廊里肏你。」
随着他的荤话,阴道用力收缩了几下,白凝面红耳赤地咬紧了唇。
「你这个小骚货,明明爽得直流水,咬着我的鶏巴不肯鬆口,还装什么?」一直仔细观察她的神色,祁峰很快意识到了她的本心,把她双腿掰得更开,毫不惜力地整根没入,又全部拔出。
害怕被人看到的惶恐,无形中加剧了偷情的刺激,白凝很快被他干到高潮,水液倾洒出来,喷溅在玻璃上,模糊了镜像里两个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人影。
「祁峰……我要死了……」身体瘫软成烂泥,花心被他完全捅开,没有脾气地放纵他的入侵。
祁峰抱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手臂和腰臀完美配合,借着重力的作用,一次次肏进她身体最深处。
巨大的性器势如破竹地碾平每一条褶皱,将她撑开,填满。
白凝生出种错觉,好像五臟六腑都被他尽数贯穿。
她低泣一声,回过头主动亲吻他的下巴:「祁峰……峰哥……你慢一点好不好?太深了……」
这个旧时称呼,成功令祁峰心头一动,他把她压在床上,抬起一条腿翻了个身。
性器在体内翻转,带来的异物感强烈得令白凝止不住呻吟。
双腿被折起,压在胸前,祁峰低下头,火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你叫我什么?」
「峰……峰哥……」白凝摸了摸他略微粗糙的脸,细嫩的手指停留在他眉角的疤痕上。
她忽然想起,他这道疤,还是五六岁的时候,为了保护从臺阶上跌下来的她,不小心磕的。
显然,祁峰也被勾起了相同的回忆。
神情在一瞬间转柔,下一刻,又恢復到原来的冷硬态度。
「什么峰哥?」肉棒在她湿热的阴道里衝撞,不时蹭过敏感点,却又恶劣地绕过去,置之不理,「你应该喊我——大鶏巴哥哥。」
白凝如何喊得出来?
她睁大湿漉漉的泪眼,无辜地看着他。
见她不肯就范,祁峰发了狠,龟头次次刁钻地刮过那一块软肉,把她的快感一重一重推高,然后卡在释放的边缘。
白凝终于受不住,声如蚊蚋地道:「大……嗯啊……」
「我听不到。」祁峰冷着脸,拇指按住充血的阴蒂,轻拢慢拈,性器轻一下重一下地捣进去,又拔出来。
床单早就湿透。
「大鶏巴哥哥……啊……」白凝脸红得快要滴血,穴里被他玩弄得瘙痒至极,又是难受又是渴望。
「小逼是不是又发骚了?」祁峰存心逼迫她卸掉所有的自尊与顾虑,「说!想让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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