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目标,连续三天三夜趴着那儿一动也不动。他们说我注定是要当兵的人,将来肯定可以登上兵种的高峰的。可是,我自己知道,我的耐性其实并不好,也只有三伯看清了这一点,所以当时同意让我退伍从商。」
他一下子闭了嘴。
而林梦,虽然还在抽泣,却已经悄然竖起了耳朵尖。突然听到他没声了,却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然后,又过了有两分钟之后,他才继续说道。
「林梦,其实不是我耐性好,而是对于不同的目标,我都一个耐性的容忍度。能够完成任务,是因为一直没有超过那个容忍度。林梦,对你,我也是有容忍度的。四年了,我的容忍度快消耗没了。你要是再晚来两年,或许,我们不是像现在一样躺在一起,而是,我见了你,就撕裂了你!」
她哆嗦了一下,为了他话中透露出来的狠意。
「我的战友曾经对我说,如果我不是生在这个年代,而是投胎在军阀混战时代,那么我肯定会成为一个穷凶极恶的大军阀,杀伐无数。我不是一个好人,林梦,你别逼我。我已经没多少耐性了,你最好乖乖的,不要再逼我!」
她眨了眨眼,眼角滚落下两颗圆溜溜的眼泪。
他翻身,一把将她拽入怀里,大掌按着她的脑袋瓜,贴到了她的胸口。
她看不到他的脸,只感觉到他的下巴紧紧地抵着她的脑顶,然后他沉沉地说:「你要是有本事,就想办法让我娶你。光哭,是没有用的!」
她再度眨了眨眼,眼角再度滚下两滴泪珠之后,却再也没落下泪来。
想了想,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然后脑袋瓜在他的胸口拱了拱,轻轻瞇上了眼。
「困了,我想睡了……」她沙哑地嘟囔。
他「嗯」了一声,表示听到了,然后扯过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她在他怀里又蹭了蹭,安安静静地睡了。
半夜的时候,小傢伙又恼了起来。因为晚上喝的太多,又被尿意给憋醒了,躺在床上,却又发现妈咪不见了。小傢伙心里就恼了,气哼哼地嚷了起来。
「妈咪……妈咪……」
妈咪从来就没这样的,一声不说,就不见的。小傢伙刚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虽然他胆子大,也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但他毕竟是一个孩子。这个房子对小傢伙来说也是大的,这个屋子里居住着的人也算多了,可是他熟悉的,能够依赖的,也只有妈咪一个人。妈咪不见了,他心慌的厉害。
「妈咪……」
小傢伙擦了擦犯困的眼,努力把眼睛给睁开,然后自己从床上爬了下来,踩着光脚丫,出了屋子。走道上黑漆漆的,只有卧室内透出的光,才微微照亮了一些走道。
「妈咪……」
小傢伙瘪着嘴,大声唤着,朝小客房走去。
林梦今天累坏了,参加一场酒宴,就像是打了一场仗一般,回来之后又睡得玩,被容凌给折腾了好久,然后又哭得虚脱,这下子好不容易睡过去了,自然沉浸在梦乡之中不容易醒来。
她没听到小傢伙的叫唤声,不代表容凌听不到。这个男人虽然脱离了部队,但是某些作风上,依然保持着在部队时候的良好习性。小傢伙的叫声传入他的耳朵,他就转醒了。睁开眼,先看见的是一张纯净的小脸。怀里的小女人睡地很甜,呼吸很浅,看上去可真美--让人不忍心惊扰!
耳听着小傢伙的叫声,他皱了皱眉头,轻手轻脚地将林梦扒在他身上的胳膊给拿了下来,然后迅速地下了床,也不玩扯过被子将她盖好。
小傢伙再这么叫,肯定得把这个小女人给吵醒不可!
急匆匆套上裤子,容凌赤着上半身,大步窜了出去,在小傢伙的小手开始敲门之前,他提前拉开了门。小傢伙迷迷糊糊的也不认人,看见门后窜出了一个人,就惯性地扑了过去,抱住了来人的大腿。
「妈咪,你上哪儿去了?!」
容凌一脸黑线。
「妈咪,嘘嘘……」
先解决生理问题再说!容家的人,都懂得什么才是第一问题!
容凌的脸再度黑了黑,暗想这小孩儿没有问题吧,怎么起夜这么频繁?!
「妈咪,嘘嘘……」
小傢伙哼哼了起来,等着妈咪牵着她的小手去厕所呢!
小傢伙像条麻花一样地缠着容凌的大腿在那磨着,一手捂着小腹,小小的眉头皱着,看上去憋地厉害的样子。
容凌暗想他都能找到这地方来了,怎么就不自己干脆跑到厕所去?!
想虽然是这么想,但是他还是弯了下来,将小傢伙一把抱起,往厕所去。小傢伙迷迷糊糊地还没意识到换人了,瞇着眼进了厕所,然后打着小呵欠出了厕所。迷迷糊糊地看见了一团人影,他就凑了过去,一把拽住了来人的裤子。
「妈咪,睡觉觉。」
犯困的声音,娇嫩嫩的,完全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容凌又弯腰,将他抱了起来。小傢伙小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蹭,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就开始闭眼。只是他骨子里面的野性,还是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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