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铮眼神一动,看回岁安。那双杏眼透出的情绪,由始至终都不曾被他扰乱主导过。山铮喉头一滚,没有说话。岁安淡淡一笑:“是臆想吗?我明明刚来这里就告诉你答案了,是你自己不想听的。”山铮蹙眉疑惑:“什么?”岁安:“裴愫要死了呀。”山铮一开始没听懂,反驳道:“她要死关我……”话只说了一半,山铮便顿住。裴愫要死了,可他没有。岁安笑了笑:“看来山郎君想懂的时候,不必旁人多说也能懂。裴愫是你的人,她身上的蛊毒,是牵制她忠心的利器。而山郎君作为成员之一,身上却并没有蛊毒作为牵制,这不是很奇怪吗?你的上首难道就不怕你被擒后,失言吐露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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