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第一反应是:“这话是安娘说的?”谢原:“谁说的,有那么要紧吗?”商辞:“若是她说的,自然要紧。”谢原:“为何?”商辞目光轻闪,忽而像是坚定了什么想法,定声道:“因为我与裴愫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安娘有此误会,自然不妥。”谢原没忍住冷笑一声,一句质问到了嘴边,忽又生生刹住,换成了一个更含蓄的问:“别说是岁岁,就是她身边的婢女都知道,你当年舍下了一切,唯独带走了裴愫,如今你却说,你们之间没什么?”商辞眼神一沉:“此为误传,我从未与她在一起。等回长安,我自己会同安娘解释。”“你要解释什么?”谢原忽然扬声,语气冷了下来。他逼近一步,隐含愤怒:“你该不会以为去跟岁岁说一句,你从未与别的女子在一起,当年一切都是误传,便可以抹去你曾背弃她的事实?”商辞心头一动。谢原忽变的态度,像是不愿他去跟岁安解释这些。除了这个解释会动摇岁安,商辞想不到其他理由。难道,比起当年他放弃她的事实,她更介意裴愫的存在?商辞心情有些激动,难怪,自从重逢以来,她看似客气周到,却从未问过一句当年的事,更没有提过裴愫这个人。若这是她心中一根刺,待将其拔出,是否能成为重新争取她的关键?谢原不动声色看着商辞,对方的思绪变化,他一览无余,唇角轻动,笑意暗藏。商辞已不想和谢原说太多:“谢原,你我有君子约定,眼下以正事为主,私事赞且不谈,我只能说,我与裴愫从未处在一起,自然也不知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为保万全,从现在起,不仅我们要避开她,也不得让她随意走动,最好看紧些。”谢原轻轻点头:“放心,我会安排。”……当谢原回到岁安这边时,岁安还在与魏诗云说话。谢原请走商辞时,岁安也叫走了魏诗云。原本,魏诗云是不大想说过去的事的,但她瞒不住岁安,最后还是交代了。当年商辞的确带着裴愫去了安王府,但两人的关系并不融洽,魏诗云每次因公务去找商辞,总是见到这双男女一个冷着,一个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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