抻开又融合, 变得更加坚韧绵长。岁安弯了弯唇, 和声说:“好,剩下的原因,等回到长安, 我再慢慢听你说。”她伸手虚点他:“我们说好了,那时候,你得原原本本告诉我,不许糊弄骗我。”谢原捉住她的手,低头亲了一口:“不敢。”岁安眼神升温,正想凑上去亲一亲他的唇,玉藻忽然着急来报:“夫人,有情况。”……玉藻拿来的是一份传信。很快,所有人都聚到了大堂。信纸折叠绑在羽箭上被射进来,宅院里的护卫发现,立刻就送来了。玉藻向岁安回禀:“属下当下已派人出去追踪,但对方藏身隐蔽,加上夜色已暗,并未找到行动的轨迹。信纸检查过,没有问题。”饶是玉藻已经万分小心,但当岁安想去拿那封信时,两只手同时抢在了她前面。谢原和商辞抬眼对视。不得不说,谢原选在这个节骨眼跟商辞动手,就很微妙。他那一拳下去是带了力道的,放在平常,商辞起码十天半个月见不了人。可现在商辞需要易容示人,伤痕全都能被盖住不说,肿起的地方都省了玉蝉费劲调制肤蜡来填充。谢原挑眉,并不收手,商辞敛眸,收手。谢原拿过信纸展开。“八月来会,下弦夜中,客潮??,路路皆通。”聂晴:“这会不会就是八月典的请柬?”聂荣:“姐姐,自信些,把‘会不会’去掉,这绝对是!”万柔:“既是请柬,应当写明时辰和位置,下弦,是不是指下弦月那日?八月二十二?”霍岭:“有可能,夜中,是不是指子时?”聂晴:“那后两句,指的就是地点?这是个什么地方?”商辞虚了虚眼:“像是个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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