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求救般的叫法,下一刻冲进来的不是禁卫就是叫叫。谢原冷笑一声, 忽然翻身压住岁安, 硬邦邦的:“就喜欢看我这样?有趣是不是?”这么跟他说话, 说不是故意的都没人信, 她就是存心让他憋着,还成了趣味。岁安也就在他动作的一瞬吓了一跳,立马稳住:“如何?你不服气?”谢原哼笑两声,挤了她一下:“服不服气都得憋着, 是不是?”岁安弯唇:“憋不住呀,憋不住你自己想办法嘛。”说这话,手指还不老实的戳他胸口。谢原气得咬牙,低声道:“不想办法,就想办你,成不成?”岁安微微张嘴,眼神惊讶:“你、你唱荤调子!”刚成婚时,他连说情话探心意都点到即止,如今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脸不红心不跳。“如何?”谢原俯首亲她,唇舌勾勒她的唇线:“不唱给你听,唱给谁听?”岁安噗嗤一笑,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把他重新勾下来,朱唇轻启,说话间唇瓣相互轻擦:“也是,你只能唱给我听。”谢原抬起些,捏她下巴晃晃:“这么霸道?”岁安顺着扬起下巴,露出个嚣张的表情。谢原笑了一声,俯身吻下去……两人躺着说了许久的话,又嘻嘻哈哈闹了一阵,在微微凉风和绵长的亲吻中,岁安渐渐生了困意。“睡会儿吧,我去父亲那边看看。”谢原给岁安盖好毯子,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岁安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松开他的衣裳,换了个舒服的睡姿睡去。谢原出了房门,一路来到霍岭所在的小院。霍岭陪着万柔住在北山,他领教过靖安长公主的手段,住在这里唯一的任务就是看好万柔不让她乱走,万柔似乎也收敛许多,两人就安安静静住在位置更偏的小院,很少出来走动。见到霍岭,谢原简单问了些万柔的境况。霍岭提及万柔,表情都会温柔许多:“她的伤势已无大碍,近来也没有闯祸。”谢原点点头,话题一转:“北山来了个人,你可知道。”霍岭闻言:“是李驸马那个学生?”他干的是走镖的行当,一向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商辞回到北山的事,他的确听说了些。“那位郎君好像与北山有什么不快,是被抬进来的。”谢原高高挑眉:“抬进来?”霍岭点头,把商辞趁夜赶回北山,在外面跪了一夜,最后赶在学生进山之前被抬进来的事告诉了谢原。谢原舌尖轻轻舔过一排牙,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霍岭:“谢大人,怎么了?”“没什么。”谢原淡定又真诚:“你观察的很好。”霍岭不作多想,又问起松州那边监视的情况。说到这件事,谢原的神情终于沉下来,这也是他来找霍岭的另一原因。“不知霍镖头手底下能再派出多少人?”霍岭:“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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