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做了好些日子的夫妻,但岁安还是会在某个瞬间被这个男人撩的心绪大动。她很喜欢被他这样强有力的抱着护着,索性把身体的重量都倚上去,扬起脑袋,故意问:“逮到了,要怎么办呢?”谢原垂眼看她,眼神有笑,也有思索:“逮到了,就吃掉。”岁安靠在谢原怀里,保持着仰头与他对视的姿势,脸上的神情一点点淡下去,也卸下了玩笑的样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谢原:“什么知道什么?”岁安默了默,直接道:“商辞,就是他。”谢原这些年可不是白干的,岁安性子敏锐,他也不是什么迟钝的傻子。她一看到商辞就变了脸色,指尖发凉,更别提那男人不时扫向岁安的眼神,亏他还以为自己遮掩的多好,多有礼貌。谢原一般不小气,但岁安的事上,例外。若有些人还没懂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他不介意教一教。只不过,这些最终都只是藏在男人心中的思虑,绝不会表现出来。谢原作恍然装:“竟然是他。他回来了?”继而目光一垂,直勾勾盯着她,“所以呢,跟你有什么关系?”他的语气并不阴阳怪气,更像是真诚的发问。一个外人,与你何干,与我们何干,还值得再提?谢原的反应比岁安预想的要好, 但有些事和态度,说清楚才不会有其他麻烦。岁安觉得,既然已经说开, 不如趁着这个功夫都讲明白。“我不知商师兄会忽然回来,今日着实吓了一跳,除此之外, 再无其他。原先我便同你讲过一些大概, 你若是想知道以前的事, 我可以全都告诉你。”谢原看着诚意满满的小妻子, 忽然轻笑一声。岁安不解的看着他。谢原将她放开,微微倾身,找到她的手, 轻轻握住。她的手已经重复温暖,没有一丝异样的温度。谢原捏在手里把玩:“为何要同我说这些?”岁安怔了怔,一时没品出这话中的深意。谢原看她一眼, 解释给她听:“我的意思是,你说想要讲过去的事,是因为你此刻心绪难平, 想要找个人倾吐,还是怕我误会,所以要讲明白?”这话仿佛埋了个坑。她都说没什么了, 还心绪难平, 这不是自打嘴巴吗?岁安暗暗嘀咕他的狡猾, 面上却很真诚:“自是怕你误会。”“那就别讲了。”岁安又是一愣,你不想知道吗?谢原像是将她的心思看穿了一般,拉着她就漫无目的的走起来:“商辞也好,李辞也罢, 在你这里这里尚且成为过去,在我这里更是个无关紧要的外人。再者……”谢原斜睨岁安,“你去打听打听,几个男人喜欢听自己媳妇和别的男人风花雪月的过往?”岁安瞪他:“哪有风花雪月!”她那时候还那么小,只知道痴心恋慕,除了赠物赠书,便是手都没摸过。谢原将岁安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下大定,看来只是小姑娘天真单纯的恋慕,绝无男女之间的亲近。岁安浑然不觉自己已被套了一回话,再一次问:“你真的不听?你若不听,我以后都不说了。”谢原斩钉截铁:“不听!”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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