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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求你,且再忍耐一段,大不了咱让欢儿早点断奶,到时你让公子把这馆子盘下来,就做给你一个人吃,公子也不说二话。”
凤儿也没办法,为安抚馋虫苦了女儿,她也下不去这狠心。
一想到孩子,她忽然逛不下去了,脑子里只有女儿饿醒不见娘,哭得小脸通红的模样。
“回家。”
说回就回,却在蝶园门口止步。
九玄堂大门开着,方晋采药回来了。
一面是情郎,一面是孩子,凤儿自知不该犹豫,可还是犹豫先去看谁。
锦哥儿洞悉她心,把她往九玄堂推推。
“如果欢儿醒了在闹,公子早派人找咱们了,现下门口也没候着的,想来无事。你且去便好,有事我再去叫你。”
锦哥儿总能让人安心。
也是他提议说春晖苑早已空置,凤儿有孕不便再住栖梦楼,不如他们三个全搬过去,远离淫声浪语,得一处宁静好好养孩子。
栖梦楼没了金蝶娘子,关雎馆也完全变成除了教习无它用之处。
春晖苑很安静。
孩子还睡着,只是从摇车换到床上,公子保持着拍觉觉的姿势,也睡得深沉。锦哥儿悄声蹲到床边,静静赏一大一小的睡相,不敢大喘气,生怕扰醒哪个。
一对大手小手紧挨着,一样的白,一个长指伸直,一个紧紧蜷攥。锦哥儿轻轻凑上自己的手,发现跟公子比起来,他这就是耙子。
正无声自嘲,女儿小拳头忽然伸展开,指头摇晃几下,落在白茅与草耙之间,再没握回拳。
锦哥儿瞳仁一震,抽回自己的手,再细细看那两隻。
除了大小,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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