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双姝玉体横陈,床幔外胡之源呆若木鸡。
眼前所见一切,他实在想不顺来龙去脉,越不顺越想,越想越不顺,心渐渐发堵,一股无名之火也悄然升起。
娜沐究竟怎么了?早先急着孕育后嗣,想方设法要与他交合,被嘲讽也要笨拙撩拨,但从没以口舌接触过他性器。而此刻她脑袋正在凤儿身下左右摆动,舔得那叫个投入。
再说凤儿,她为何能这般随意自在,她要舔她便大方任她舔,毫无畏惧,更瞧不出身份有别来。是,她是东燕金枝玉叶,真实身份怕也够和娜沐打个平手,可娜沐知道吗?莫非她是仗着彼此都为千金之躯,故而才享受得肆无忌惮?
交缠女体影影绰绰,浪调娇吟莺莺转转,任哪样都是对血气方刚少年神志的蹂躏!春景正是旖旎时,纵使脑中秋风凌乱,胡之源终也难敌活春宫的刺激,渐渐下体发硬。
可他不敢上前,就是不敢,哪怕不上手,只是去看一看。
忽而凤儿一声长啼,朦胧影子拱成一弯月,捧起娜沐的脸。
“王妃舌头好生灵巧……”
“当真?”
“身子反应可是装不出来的。”
拽过她人压上自己,四臂相拥,四腿交错,蚌肉分别吸附着对方大腿,随着腰臀扭摆一点点研磨。
也不知是娜沐掌握了诀窍,还是胡之源一旁观望勾起她隐藏欲望,此番欢好她尤为投入且动情。凤儿还没磨碾够她,人忽然被她箍得快喘不了气,腿被她夹得不过血,紧接着一大片湿热从穴腿相贴处溢了出来。
“又到了?”
她问,她没答。
凤儿故意提高嗓门,“恕凤儿失礼,王妃瞧着略欠滋润啊,可是殿下待您不周?”
娜沐仍不回答。
但这话胡之源听清了!
无名火气燃得更旺,一时间也搞不清自己在气什么,总之……总之就是很生气!
气娜沐来找凤儿,找了不算俩人还搞到上床!凤儿看上去好听她的话啊,简直不把他放眼里了!如今大小侧妃基本已被娜沐拢到身边,在月鹿宫里她说话比他这正主还管用,放眼看去就差小禄没叛变,可也快了!不想她人到蝶园还能称王称霸,凤儿娇滴滴偎在她身上求欢那德行,活似讨君王临幸的宠妃!
认识凤儿也算时间不短,床笫之欢亦有过多次,她何时这样待过他?次次他主动,回回他猴急,最初她还有那么点子不情不愿,以为他看不出来是怎么?偏到他的正妃身上她却这等积极逢迎,那叫声和反应都真实自然无比,莫非他的家伙事儿还不及他正妃舌头好使?瞧娜沐这架势也像完全被她拿捏了,那是他的正妃,可她沉沦欲海的满足,是他痴恋的女人给的。
你要把我所有的人全笼络吗?
她不光睡服我还要睡我女人?
胡之源愈发混沌,怒气加重欲火,裤裆撑得老高!
可双腿依然没出息的稳兵不动。
磨镜万般爽,唯有一不足。
腔道空空,穴肉不满,没有那被撑开撑满的畅快,凤儿总觉有缺数。
床头褥下摸摸,找到那根锦哥儿所赠、按公子形状雕的玉势,它几乎被藏至遗忘,重见天日,洁净如新。
她送进嘴里舔几口,沉醉神情把娜沐看到发呆,正要往身下送,手被摁住了。
“你先给我用,教教我。”
这回凤儿没顺她意,偏头瞟眼胡之源,扭捏衝她道:“这怕是不好。”
“哪里不好,你我该不该做都做了,还差这个?”
“此物是照凤儿未婚夫君形状所製,王妃您要用,不太好吧。真想用这玩意儿的话,凤儿可喊下人找个新的来。”
她不说还好,一说娜沐恼了!
“哼,这会儿跟我论起里外!我男人的真家伙都给你用过,你男人的假货我却使不得了?!”
说罢她抓着凤儿手,逼其把玉势朝上握紧,摁在凤儿肉丘之上,旋即便起身要骑坐上去!
凤儿挣脱不开,便佯装挑逗,扭臀躲闪,嘴上淫笑四溅说使得使得,心里催骂着胡之源:还没看够么?你王妃都浪得我想长出男根操她了,你还傻等什么呢?!
白白翘头眼看要顶上娜沐穴口,窗幔唰啦被扯落,玉势被夺接着被丢到床角,一道白影飞走,一片乌云压过!
胡之源不知何时过来的,扳倒了娜沐钳在身下,把凤儿拱去靠墙。
“你不许用旁人的,假的也不行!”
他今日力气格外大,而娜沐泄过几回正软着,对抗不能,便想顶嘴,反被凤儿抢话头。
“不让王妃用旁的,你倒是喂饱人家呀。不妨告诉殿下,我喜欢您这漂亮王妃,只要她不嫌弃,我便视她为友,往后但凡知道她性事上有半点不满,你也看到了,我可有的是法子让她快活,不排除……你懂的。”
懂?懂个屁,不想懂!
胡之源彻底神志错乱,破天荒吼了凤儿:“那你给我看好了,我能不能喂饱她!”
裤子应声而落,怎脱的凤儿都没看清,便已见嚣张性器抵上娜沐阴核,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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