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僵成古怪雕像的真不是外人,是与蝶园犯衝的胡之源。
娜沐一见那张脸,顿时转惊为羞,继而成怒!
“滚!”
胡之源闻声掉头便跑,到门口又刹住,扭身衝娜沐嚷:“凭什么我滚啊?”
凤儿正意犹未尽想下一盘,眼瞧着娜沐火快上头,对手生气可不好办,便软声哄道:“王妃息怒,先问问殿下为何来,许是找您有急事呢?”
娜沐推开凤儿缩去床角,嗵嗵放起火炮:“他都不知我来找你,怎会来这儿找我?再说他能有什么急事找我!”
胡之源确有急事,不过是找凤儿。
自打在国相府里找到密文册,胡之源回宫便着手彻查,巧用他那张抹蜜的嘴,最终竟从三皇子胡之淮口中套出了话。
愿来吴老相爷曾在前朝密政司居要职,分裂选择助胡暄称帝建立大岳,随后以才尽为由想退出朝堂。暄帝为博厚待功臣的名儿,让他以国相身份在城中安度余生,其中不乏一点私心,想留他人在,说不定何时有用。
在此之前,吴老相爷亲手将麾下密文官杀尽,因此后来朝堂上下除了他自己和暄帝,无人知他旧时身份。
可此事终被胡之询知晓。
暄帝放权予他后,从前不便打听的事方便了,不能踏足的地方也敢进了,惯会见风使舵的宫人亦睁一眼闭一眼。于是偶然机缘,他偷阅旧檔,发现吴老相爷的秘密。
彼时胡之洵刚得前朝藏宝图,正为破译不出犯愁,衝动之下瞒着公孙太傅等一众同党,私自带地图去找吴老相爷。老人家一看便知那是何物,也知他此番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故而百般推拒。胡之洵气恼,放狠话说以他一双儿女做要挟,结果未等动手,便听到吴老相爷突患外风归西的消息。
偷鸡不成,鸡还死了,胡之洵不甘心,与本就看吴老相爷不顺眼的公孙太傅联手编造,给死人扣通敌帽子,抄了国相府,借机大方去翻找那或许有的、可助破译的参照之物。
当然他无功而返,否则轮不到凤儿拿到地砖下的东西。事情过去一阵他才得知,吴老相爷确是对诡谍书有所研究,但他让胡暄看着将毕生血学燃成灰烬,麾下密文官一个接一个断气,以此换来十几年的富贵安宁。
任何病来如山倒,皆有外因作祟,想是吴老相爷被威胁,担心儿女有难,又无法解决胡之洵的难题,急火攻心才致丧命,也算是冤。
胡之源如何能从他三哥嘴里获知这些,待会儿再言,现在要讲的是他知晓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马上来告诉凤儿。
没有锦哥儿或公子堵门,胡之源奔上栖梦楼一路畅行无阻,哪承想在凤儿房门前看见木雕状的玉玫和一个男人。
玉玫又一次见他如见救星,而这次需要解围的不是她,是屋里那个。
胡之源只见玉玫猛朝他眨眼,身子却岿然不动,一旁男子像候了许久,懒懒抻个腰,正好和他对上眼,一瞬呆愣,立马背过头。
他猛衝几步过去扳起男子下巴,认出来她是娜沐的人女扮男装,紧接着便听见房里传出两声浪叫,迥然不同,却都熟悉。
“滚!”
闷吼喝退娜沐的人,留玉玫杵在外,起脚破门后,便是开头的尴尬局面。
只不过尴尬是他俩的,凤儿倒不觉得,相反认为胡之源来都来了,看也看见了,大不了顺水推舟一起玩呗,要解释也是娜沐跟他解释,关她鸟事,说破天也无非是她接个女客罢了。
一双赤裸美人玉体交缠,个个面犯春光,床褥湿得尿了一般,不用想胡之源也猜得到她们刚做了啥。
话说回来,她俩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相拥对坐的样子活像小豹子抱着小猫咪,倒有点意思。
胡之源忍不住向前挪步,指着床上大片的水渍问:“你俩谁喷了?”
凤儿嘿嘿一笑答:“都喷了。”
俩人把骚话聊成家常,娜沐听得耳赤,又找不出话让他俩都闭嘴,咬牙切齿吼他:“闪远点,这儿没你事!”
说实话胡之源都准备脱衣服了。他跟凤儿差不离想到一处,盘算左右床上的女人他都碰过,其中一个还是他正妃,俩人溜光坐床上,老天开恩啊,这难道不是他享齐人之福的大好时机?!
结果娜沐一吼,他登时不敢动弹,生怕她屁股底下压着马鞭,随时抽得他皮开肉绽。
毕竟秘密昭然,男人嘛,心虚。
胡之源一步一蹭退后,乖乖坐上凳子,凤儿被他这怂样逗笑,爬到娜沐身边,明着夸她,暗里笑他。
“王妃驯夫好生有道,您说朝东,殿下就不敢朝西。凤儿斗胆请您教一教,免得日后受夫君气。”
娜沐瞟一眼胡之源,撇嘴道:“学了也无用,该受气还是受气。怎么,你未婚夫君们给你气受?”
“倒也没有,只是怕万一他们惹我,届时敌众我寡,摆弄不过来,不似王妃您啊,收拾这一个就成了。”
这话听着可有点显摆了,偏那张小脸看着仍是诱人。娜沐又瞟一眼胡之源,一把将凤儿搂到怀里,照嘴便是一口,手也揉上蚌肉。
凤儿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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