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群将黎朔扒得一丝不挂,在他家灯火亮堂的客厅里,黎朔如同丧家之犬雌伏在身下,邵群爽快地不得了,赵锦辛说得对,这种男人就应该压在身下好好教训。
邵群一手按住黎朔双手,一手架起他的一条大腿,抗在肩膀上,然后伸手到那窄小的臀缝里,那里还肿着,但是没发炎,这是他的杰作。
邵群很满意,他用指尖捅了捅,肿胀的穴口无法轻易张开,邵群“啧”一声,烦躁地四处看,突然想到什么,他探身去摸茶几底座的抽屉,果然从那里摸出一管润滑剂。
“锦辛这个浪货,果然在你家四处都藏了润滑剂。”
听到“浪货”二字,黎朔下意识觉得怪异,却没有多想,他也无暇多想,邵群已经把冰凉的润滑剂全部挤在了他双腿之间。
黎朔被凉得一抖。
邵群“啪”地扇了掌他的屁股:“动什么动!”
黎朔积攒力气,一脚踹在邵群胸口,邵群当下撞在坚硬沙发把手拐角,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他立刻跳起来,用力扇了黎朔一巴掌:“操,别给脸不要脸!”
黎朔脸色发红,神情狼狈,没力气站起来,又踹了邵群一脚。
但这一脚没什么杀伤力,反而被邵群握住,又是用力一拧,脚踝发出清脆的响声,黎朔嘴唇惨白,额头痛得冒出了汗。
邵群趁虚而入,黎朔双腿间扩张得差不多了,反正前两天他已经操开了,今天也不用多费心,他掏出狰狞的紫红肉棒,毫不留情贯入。
黎朔双腿绷直,发出一声压抑的叫喊。
“长得人模狗样,叫得这么浪。”邵群欺身上去,咬住黎朔发白的唇,狠狠蹂躏,“叫得再大声点,让别人知道,你黎朔是个怎样任人操干的货色。真应该让锦辛看看,看看你在别人身下是怎么浪叫的,还会不会这么喜欢你。”
黎朔偏头躲闪,却躲不开邵群的亲吻,不,那不是亲吻,那是泄愤,是宣誓他至高无上俯瞰众生的权利。
邵群身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撕咬他唇舌的时候,那烟味儿一下子钻了进来,熏得黎朔大脑昏沉,神智迷离。
很快,两人身下响起淫靡的交合水声,邵群做爱特别粗暴,从来都是直进直出,一根粗硬的肉棒一口气捅到肉穴深处,不等对方适应,又立即全根拔出,频率快得让人喘不过气,光是剧烈的摩擦就让黎朔难以忍受。
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即便是面对最恶心讨厌的人,只要给予一丁点快感,只要洞里的前列腺被反复摩擦,他就能硬起来,就能……他妈的射出来。
看着黎朔再一次射在自己小腹,邵群哈哈大笑,用手指沾起一坨,恶劣地塞进黎朔嘴里,逼他吃自己的精液。
“姓黎的,尝尝你的骚味儿,这是老子把你操射的成果。”
邵群动得越来越快,看着黎朔双眼湿润,脸颊泛着屈辱的红,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早就该把这个斯文败类狠狠操一顿。
黎朔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双腿颤抖,从邵群肩膀滑下,被邵群粗暴地拽回来围在腰间,继续操干。
两人从白昼干到深夜,黎朔昏过去无数次,醒来时无非是换个地方被邵群操,他身后的洞已经没什么知觉了,这个禽兽……
黎朔眼角滑下热泪,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赵锦辛的模样,那张漂亮的、让人看了恨不得把天上星星摘给他的脸蛋,起码会在做爱时撒娇,会调情,而不是这样的粗暴毫无节制。
邵群掰过黎朔的下巴,看着男人狼狈的脸和热泪,心脏动了一下,但很快被遮掩,他舔过黎朔的眼睛:“我改主意了。”
黎朔掀起眼皮,麻木地看他。
“我本来打算操你几次就算了,即便你嘴硬不想跟锦辛道歉,我也不在意了。但是我现在打算,跟你好、好、玩、个、够。”
黎朔瞪大了眼睛。
邵群……他妈的说什么?
“你手里捏着的把柄跟我的一比根本不算什么,还有你那个事务所,我刚开始以为真的是我威胁那个法人,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真的做过假账,那份审计报告就是你明知道有问题故意出具的吧。”
黎朔绷着脸,脸色发青,邵群说的一个字都没有错。
“我不仅可以让你在京城混不下去,甚至你远在美国的父母也会知道这件事,你可以到时候看看,全美能不能找到一份苟活下去的工作。”
黎朔感到一口血冲到了嗓子眼。
“不过,你让我操的话,我可以暂且当这些事没有发生过。”邵群故作宽容地笑了笑,亮出他一贯的贵公子做派,一副谈生意的口气,“你不是还在负责恩南集团的国内业务,我还可以帮你多开几条康庄大道,让你黎少爷大赚一笔。”
黎朔终究还是没忍住,淬了一口:“我他妈需要你同情?”
“黎朔,你没得选。”
邵群说完再没继续废话,他用下半身征服了这具怎么都看不顺眼的躯体,不过现在稍微有点顺眼了,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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