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掉了。
接下来程阮犯了难,不知道是脱他的上衣好,还是脱他的裤子好,程阮咬唇思索了一会儿,有了决定。
还是先脱上衣,看看这几年的身材有没有走样。
陆西被程阮的动作打扰的没法好好地在她身上动作,索性自己把上衣脱了,露出精壮紧实的腹部肌体,如同雕刻上去均匀分布的六块纹理,让程阮惊讶地差点口水从嘴角不争气地流下来。
程阮看着那紧实的身材,思绪飘到了万里之外帕特农神庙里的神祇雕塑上,不由地眼睛都因为激动而眯了起来,展现出某种媚眼如丝的美。
程阮很奇怪,对于男性身材的欣赏仅限于腹部和人鱼线,她并不喜欢有胸肌和二头肌的男人,硕大的胸肌和拱起的二头肌让她觉得过于粗犷,没了那种精雕细琢的美感。
特别是当穿起衣服时,缺失了流畅线条的美感,所以这年头程阮打着灯笼找男人,能让她完全满意的,实在凤毛菱角,少之又少。
陆西抬眼看了下程阮的反应。
似乎非常满意。
陆西之所以能让程阮满意成这样,无非是现在他身上的大多特质都是按照程阮的喜好塑造出来的,就像是程阮用泥巴捏的人,凭的是程阮的想法造就着他的穿搭,他的身材。
就好比程阮不喜欢他的胸肌,这些年里他就生生地把胸肌瘦没了。
还有一些是浑然天成的,程阮本来就喜欢的东西,比如下面尺寸的大小和坚硬如铁的感觉。
程阮此刻的上半身已经被陆西从前到后吻了个遍,她气喘吁吁地瘫在沙发上,下面已经泛滥地把内裤外层的安全裤都浸湿了。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陆西可以快点进入正题。
于是她伸手去解陆西的裤子。
陆西的裤子是双排扣,程阮解起来尤为费劲,她有些不耐烦地说了句,什么烂扣子!
陆西听了噗嗤一下,轻笑出声,却不去搭手,这么急?
程阮横了他一眼,头往下一钻,伸手到茶几下面去摸剪刀,拿了剪刀就要把他这条裤子绞开。
陆西也由着她,不去阻止。
陆西从来都是极度纵容程阮的无法无天,从来不会对她一些过分行为进行阻拦,在他看来一切都是情趣。
程阮三下五除二就把这条陆西很喜欢的Lanvin裤子给剪开了,她耀武扬威地拿着剪刀冲陆西挥了挥,但陆西只宠溺地笑笑,桃花眼里只有藏不尽的特属于程阮的温柔。
程阮的沙发不大,陆西怕等会弄疼了她,于是说,去床上吗?
程阮环上他脖子,挂在他身上,声音诱惑,你抱我去。
陆西没有打横抱她,而是像抱小孩一样把她双脚抬起来,面对面地抱在怀里。
哪一间?陆西看着客厅两侧紧闭的门问。
左边那间。右边的那间是书房。
陆西推了门就把程阮丢上床,在黑暗中覆身上去。程阮的床是两米五乘三米的订制大床,程阮感受他要上来时故意往一侧滚,但陆西熟悉她经常在床上时玩的这些把戏,伸手就扣住了她的腰,把她拉了回来。
你怎么知道?程阮有些气闷地问。
你什么东西我不知道。陆西伸手帮她把裙子脱了,手伸到她腰间,去扯她的安全裤。
没劲。程阮在黑暗里嘟了嘟嘴,她口不对心,心里明明觉得兴奋异常,她这种幼稚而不厌其烦的把戏,就陆西有心思应付。
等会就有劲了。陆西把安全裤从她腰上褪下来时,手蹭过安全裤的裆部,感受到上面潮湿的水渍。
呸!程阮这个人就是这样,一到了床上就是一个低智商儿童,将平日里所有的伪装都剥离。
有劲的,放心。陆西乐得像哄小孩儿一样哄她,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真的不假,陆西的耐心其实非常一般,但面对程阮的任性时,他就能够无限度包容。陆西脱完她的安全裤又去脱她的内裤,内裤是一条丝质的蕾丝内裤,陆西轻轻一扯快要脱下来时,程阮故意将双腿张开,让内裤卡在膝盖上,不让他得逞。还抬起脚来去蹬他腰间的内裤,一蹬倒也把他的内裤蹬下来一半。
阮阮乖,我们把它脱掉。陆西没有关房间的门,客厅透进来的光让他可以看到内裤退下后,程阮腿间波光粼粼的样子。
程阮听见陆西哄她,才把双腿并拢。但陆西扯完她内裤又将自己身上所剩的最后一点衣服退去后,立马将她的双腿用膝盖顶开,把她腰抬起来,靠向自己。
阮阮,你想不想它?当硕大的欲望顺着熟悉的甬道一寸寸地碾入时,陆西声音暗哑地说。
跟不论清醒或梦中,他想象回忆过千万次的感受一模一样,那样的温暖紧实,那样的滑嫩软弹,那样的直入内心。
一寸寸进去时,就像获得了人生最想要的东西,下腹升腾起的快感让他一个自持的人欣喜不能自抑。
根本不是第一次和程阮的性爱,但程阮给他所带来的悸动却又好像是初次那样,那么的彻骨,那么的难耐,那么的无法忘怀。
坚硬硕大刮蹭过程阮内壁上的层层褶皱,让她无意识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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