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不再像之前的那个慢慢地等待程阮的反应,而是长驱直入地侵入她的口腔,如同燎原之火点燃着程阮心里从前属于陆西的火热。
像是想要将这将近六年的时光都一一补回来,陆西一改平日里的克制,疯狂地汲取她的唾液与味道,痴迷地如同对待着一瓶自己最喜欢的酒,怎么都喝都不过瘾。
陆西在看到商衡时,心里并非平静,他敏锐地从程阮对那个男人亲昵的态度中察觉出商衡和程阮关系的不一般。
程阮虽然是一个男女之间距离感模糊的人,但是她对于自己的个人隐私非常看重,断然不会将自己的手机交给一个泛泛之交,除非是相对较为信任。
陆西想到这一点,不由自主地更加重了这个吻。
程阮在陆西猛烈的攻势下,身体呈现出溃不成军的酥软,被他吻得丢盔卸甲般深深地陷在沙发里。
程阮或许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但随着陆西吻的深入,渐渐也有些情不自禁。
心里一横,再不想管是否会因为性事沉沦的想法,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这个动作在陆西看来,无疑是一种邀请了。
陆西从她唇上离开,去亲她的脖子,程阮的脖子特别敏感,只要轻轻地吻过就会激起她浑身的战栗。
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陆西的唇很软,那感觉既痒又麻,让程阮忍不住想躲,但陆西手环在她身体两侧,她根本无处可逃,只能让陆西一下下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作乱。
陆西顺着脖子吻到程阮露出的裸肩上,随吻落下的还有不时从嘴里偶尔坏心探出的舌头,那轻微的舔舐比浅吻更加撩人,让程阮整个人都落在了他的掌控下。
陆西对于程阮身体上的每一处敏感,都了然于心。如今当他重新又有机会在这个早已思之如狂的人面前时,他宛如一个虔诚的信徒认真地做着一个庄严仪式该有的一切繁复步骤。
他的吻从肩部滑向锁骨,程阮的锁骨生的很美,冷白肌肤上泾渭分明的纤细骨骼,那是陆西最喜欢的地方,陆西总喜欢在她锁骨上又吸又舔,从而留下属于他的暗色痕迹。
程阮感受到他的吸吮,有些慌张地对他说,别,别留印子!
陆西听见后,反而加重了力道,他当然知道程阮的顾虑,但他不愿将程阮再让给别的男人,从前自己没有能力的时候只能因为现实的两难而被迫放弃。如今自己已经有了掌握自己人生的实力,而她恰好还没有投入任何男人怀中。这只能证明是老天对他的眷顾和他们缘分的不可思议,所以既然机会又再一次地落入他手,他不会再让任何人和事来破坏他和程阮之间的关系。
即便是现在不能完全地让程阮卸下心房,但他有足够的耐力与韧劲可以等到她愿意。
他坚信不疑这一点。
程阮不用看也知道那几下在锁骨处留下了多深的印子,但她还是没有推拒,虽然接下来的日子她估计都不能穿吊带和抹胸了,但吸吮带来的强烈快感实在让她无法抗拒,内心可耻地渴望他一直吸下去。
程阮随着陆西的吸吮,闭拢的双腿渐渐松弛张开,像是在进行一场更盛大的邀请。
陆西将程阮肩上金属吊带轻轻扯下,手在她腰边摸索着寻找连衣裙侧面的拉链,找到拉链后,猛地一拉,一下将侧开的裙子拉松,让她被遮掩住的诱人曲线从侧面展露出来。
程阮被这个动作弄的心跳加速,会发生什么已经在脑子里开始预演,曾经的一幕幕翻涌在脑海中,让她呼吸也由此加速。随着剧烈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口,点燃着陆西平日压抑的欲望。
他这些年不是没有尝试过别的女人,但当他想起程阮时,一切女人都变的索然无味,不过都是一些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罢了,有时候甚至都不如自己的左右手来的高兴。
程阮的膝盖在陆西将她反扣在胸前的胸罩解开时抖了抖,蹭过男人腿间对她燃起的火热欲望。
程阮有个特殊的癖好,她不喜欢在做爱或前戏时,男人去吸她的胸,她只喜欢用手揉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男人头埋在胸前会让她有一种恶心怪异的婴儿吃奶的感觉,反正她对那个行为非常的不喜,但似乎只有陆西从来不会做这件事,其他男的对于吃奶这件事大都有些克制不住。
陆西带有烫人温度的手掌滑进松垮的裙子里触探那两团如绵云般的峰峦,柔软而丰腴的手感让他心里升起满满的温柔,那魂萦梦绕的触感,是细嫩的,是滑腻的,是一切他能想象到的最美好的感觉。
一切都那样的久违,一切都那样的心动,一切都那样的迷醉。
程阮感受到自己身上虽然还挂着这条被脱了一半的裙子,但相比陆西自己实在狼狈,他仍旧穿戴整齐。于是她伸手去脱陆西的外套,外套过于合身,脱起来时有些麻烦,但程阮暴力地左扯右扯还是扯掉了。
程阮攻克了外套又去解陆西的皮带,好似像为了找件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般,神色认真的过分。
解皮带也并不难,程阮算是熟门熟路,一下即把那根皮带从他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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