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怎么就扯上颜姒了?不禁拉下颜娧藕臂,心急问道,“这关姒儿什么事儿?”
“关!特别关!”颜娧煞有其事地重重颔首,郑重说道,“我刚刚在心里没忍住骂几句,为了不遭天谴报应在孩子身上,我决定实践它。”
颜娧半眯着眼挑了挑眉,撇下抓住藕臂的大掌,深明大义般地说道:“我的确衝着你啊!我这个人向来不朝别人发无名火的。”
裴谚被那骇人的体恤给吓得差点站不住脚,真牵扯到颜姒身上,他还有命活?光是祖母与母亲那关,现在是得罪一个等同得罪两个了?“我错了还不成?”
“妳妳骂了什么?都衝着我来就好,别祸害姒儿啊!”裴谚不知为何心里抖了抖,心里莫名地愁啊!
“成啊!所以要认罚啊!”颜娧扬着浅澹的笑颜,不急不徐地和缓说道,“你才被抛夫弃子,去你的抛夫弃子,你全家都抛夫弃子!”
裴谚:……
“唉!造口业可是要收拾的!”颜娧那抹澹雅的浅笑从未消逝,看似安慰地轻拍着男人厚实的肩膀,以万般无奈长声叹息说道,“横竖我们都是一家人,这个业障谁也跑不了,你好生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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