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和侯爷都没慌,你也别急。”
陆锦瑶在心里把韩氏和顾见风骂了好几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她就说顾见风升官这事不简单,还有那阵子韩氏衣着打扮都和以前不同,若是早点发现是不是还有转机……高个子的真能顶住吗,如今这境地,陆锦瑶也不会想着为何不早点分家,一家人绑在一条船上,白白招惹这等祸事,只能想法子多做打算。陆锦瑶正了正神色,认真道:“棠儿,我得求你件事。”姜棠:“姐姐折煞我了,你我之间何必用‘求’这字,你说吧,我答应。”陆锦瑶恳求道:“若有一日侯府出了事,你帮我照看昭哥儿,还有三房的盛哥儿。”顾宁盛十月初四的生辰,和郑氏差了两天,现在还没满月呢。那么小的孩子,到时真出了事,去牢狱里走一遭,恐怕也难活命。云氏盼这孩子盼了许久。还有顾宁昭,是她的心头肉,还没满周岁,现在已经会说几句简单的话了。陆锦瑶舍不得孩子。若真出了什么事,她会想法子把孩子送到姜棠这儿来。两个孩子,应该不会有什么,若她出了什么事,还有姜棠在。陆锦瑶只是做最坏的打算,她紧张地看着姜棠,“我知这事难办,也冒险……”姜棠道:“陆姐姐,我会尽我所能,护着两个孩子。”若事情严重,她会想法子保下宴几堂的丫鬟们。陆锦瑶眼中有泪,心里一阵一阵地跳,不知是激动的还是恼怒的,她现在只想回去看看昭哥儿。陆锦瑶跟姜棠辞行,姜棠把人送到门口,想来书里不仅有陆锦瑶站得住脚,还有两位老人力挽狂澜,暗中护着侯府,这样也好。姜棠以为还要再晚一点长房才会卷入党派之争,看样子早就卷进去了。看着顾家其他人升官让韩氏坐不住。唯一能让她放心的是,除了时间不同,这里和书中走向大致相同。放不下心的是,这都变了,未来究竟还有多少事在变。十月份,冷风萧瑟,看天色,怕是要下雪了。永宁侯府的事姜棠管不了,哪怕是顾见山在,也管不了。她能体会到无力感,又觉得对此感触最深的恐怕是永宁侯和郑氏。姜棠能做的太少了,就连永宁侯和郑氏,能做的也微乎其微。做官并非走路,脚往前迈出去一步,就很难再收回来。姜棠看天色不好,又写了几个字就出去和木匠师傅说:“看着要下雪了,大家抓紧点做,好早些回去。”几个师傅笑呵呵地应了,在这儿干活挺舒服的,姜棠脾气好,也好说话。过了一会儿姜棠提了一壶热水过来,又拿了几个碗,没说什么放下就回屋了。她回屋收拾了几样东西,准备一会儿就回家。她不能总住这边,点金和乌金还在杼原街,得回去看看。走的时候师傅们也干完活了,姜棠把门窗都关好,搭了辆车回去。到家之后点金乌金热乎乎地扑上来,对着她又是嗅又是舔。两只狗都一岁多了,威风凛凛,突然扑过来姜棠还架不住。她不在的时候就托刘大嫂喂,刘大嫂照顾的精细,一来二去的隔壁有动静了点金乌金还会叫几声。姜棠领着点金乌金进屋,在家里前前后后看了一遍,又检查检查院墙和锁在屋里的聘礼,这才放心去热饭。次日,姜棠去了火锅店,刚到没一会儿,就有两个做杂活的帮工过来,说家中有事,以后都干不了了。两人都是三四十岁的婶子,一个偏瘦,另一个微胖,干活虽有偷懒的时候,但大体上还算利落。铺子里做粗活的就两人,偶尔一人请假另一人能顶上。这下两人都走了,虽然算不上太大的事,但要请两个人,连个顶着的都没有,到底是麻烦。姜棠看了两人一眼,道:“可想好了?文书上规定,走人得提前一个月说,得给我找新人的时间,你们这样突然不干了,要另扣一个月的工钱。”一天十二文,一个月按天算,满打满算干二十六天,总共是三百一十二文。微胖点的说道:“这不是家里有急事吗,谁也不想有急事是不是,东家,你就通融通融,这月工钱我们不要了就是。”瘦一些也道:“东家您心地好,我们赚点钱也不容易……”这月还没过去一半,今儿刚十一。姜棠没应话,反而道:“我倒是忘了问,家里出了什么事?别怪我冒昧,我是想问问要不要帮忙,若是有人生病我可以帮着请大夫。若是缺银子,这儿也能先打借条,省着去外面借要利息。”这俩人支支吾吾地摆手说不用。姜棠神色稍冷,“既然不用就扣银子吧,田掌柜,你带着两人把这月的月钱结了。”姜棠是因为不想买人才请的人,工钱给的也多。白纸黑字上写的,随随便便就走,那她以后还怎么管人。两人还想再说什么,田掌柜便道:“二位还是请吧,东家和善,可和善不该被欺,现在走还能全了情分,可别最后闹到官府去。”十月底铺子到日子,还有不到二十日。这俩人既不要钱,也不要大夫,说话又支支吾吾的,田掌柜实在想不出是有什么急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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