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对不起这个人。”
梅长苏若有所思,道,“藺晨,说老实话,你们两个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你不解了这个心结,我就只能拜託霓凰把你给揍了。”藺晨倏地回头,“梅长苏,本事见长啊?”“彼此彼此。”“你大爷的。”“哎,认真的,我什么时候才能喝到你和东方的喜酒?”“结束再说,她也一定是这么认为的。”“结束再说吗?”“嗯,结束再说。”“好勒。”“你好什么?”“我很期待,闹。洞……”“滚边儿去吧你大爷的。”“噗哈哈哈哈……”………………子时三刻,太行大盗出动。礼部宝光阁的火凰珠、多位官员府邸内的珍宝皆为之盗取。……“听凌歌说,林……苏兄的病已经大好,只要再养一阵子就没问题了?”“你什么时候听她说的?”“几天前唄,她和藺兄出门刚好遇上我,咱们一起吃了顿饭,就把苏兄你给卖啦!”言豫津一脸打趣之意道。“苏先生。”厅堂中,言闕身着一袭褐缎云火袍慢慢地踱步而出,和梅长苏互相道了礼。“见过侯爷。”“苏先生大年初一登门,恐怕不是来给我拜年的吧?”“侯爷是爽快之人,我便开门见山了,今日前来,我有一件事情想拜託您和豫津。”“我?”言豫津有些小兴奋地道,“还有我的事儿哪?”“我要拜託你的事,可是最紧要的部分。”“啊?”言闕双眼微瞇,做了个手势道,“苏先生,里面请。”……“到时候,你的巡防营必须开始追捕太行大盗,而且一定要将悬镜司的府兵冲散。”“我知道了。”“还有,不能做得太刻意,尽量自然一点,别让人察觉出来,这比较难,你要好好筹划一下,千万不能叫夏江他们看出来,否则把柄就得落入别人手上去了。”“好。”东方凌歌无意识地用手指捲了捲发尾,转头问道,“藺晨,你觉得哪里还有需要注意的?”“什么时候行动这一点也很重要,”他半躺半坐着,手里一杯青玉酒盏慢慢地把玩,“我再替殿下传个话,巡防营该上的时候,自有暗号。”“以何为定?”“就定……≈039;抢劫啦≈039;。”萧景琰:“……”东方凌歌:“……(会玩儿。)”……“爹,苏兄所託之事并不容易,您为何答应的如此爽快?”“不仅仅是口头上的答应,我这次是真心的要帮他把这个事情做成。”“孩儿不明白?”言豫津顿了顿,问道,毕竟他的父亲不知道苏哲就是林殊哥哥,按照父亲的性情……“那是因为你知道,为父心里从来都不喜欢党争。”“父亲说过党争过于丑恶,即便您答应相助靖王,愿意做的事情也是有限的,但为何这次……?”“这次与以往有所不同,其实豫津,我不喜欢梅长苏这个人,诡譎、让人琢磨不透,他就坐在我面前,我却始终看不清他,不过这次帮他,我是真心实意的,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在所不惜。”“为什么?”他讶异地问。“因为他和靖王的这个决定让我震动,”言闕直视自己儿子的眼睛道,“明知是陷阱、是虎狼之穴,可是仍然要闯;利弊得失如此明显,却仍然要去救,”“如此愚蠢,却又如此有胆魄的人,”“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对了,静妃娘娘身边那个宫女?”“喔,我跟母妃说过了,她劝我安心,会找个适当的时机将她放出宫去。”东方凌歌点了点头,心中不禁暗想道,所以那个所谓“发现林乐瑶牌位”的事情,会不会竟然是掌握在静姨手中的?……“这次我带的人当中,这十个人是轻功最好的,又是用药始毒的高手,梅宗主,你儘管按自己的意思差遣。”“多谢老谷主,”他朝药王谷主素天枢微微点头,转头道,“今天各位好好休息,具体如何行动,明日我会与大家详细推演。”“是!”……“话说回来,你有要去吗?”“我就不去了,你去帮忙吧,我留在苏宅看人,长苏一个美男子压制那位蠢蠢欲动的靖王殿下实在是太糟心了,我去给人家添个堵去。”“藺晨,”她一脸被粉子蛋糊了的表情,“你方才那几句话的槽点很可怕啊。”明白什么是“槽点”的风流不羈少阁主露出一抹异常迷人的微笑。……呼~敲敲敲~“……呜啊啊!……怎么是你啊飞流?你怎么进来的?”“烧掉!”言豫津接过信来,翻开棉被坐起了身,很有大哥风范的微笑道,“嗯……飞流你确定?真的是让我烧掉?”“嗯!”“你就不让我打开看看里面写的是什么啦?”飞流疑惑地歪头思考。“哈哈哈,你呀,真是个小可爱!”他展开信,喃喃默读道,“带纪王到宫羽处?嗯……那得好好想个办法,……看着!我烧掉了啊!”“嗯!”……“师父,言侯爷差人送来一封信,说是必须师父您亲拆,您看?”“言闕?”“是。”夏江拿过信,撕了封口取出来细阅,半晌,竟猛地站起身来。“师父,何事?”“信上说,要我明日上午到城外西郊寒鐘观一会。”“明日上午?”夏春疑惑道,“您和言侯爷已经好些年没有来往了,偏在这时候约师父出城,怕是他目的不简单哪。”“不管他目的为何,我都不得不去。”夏江凝视着信纸道。“这是为何?”“他信中说,有我最掛念的一个人的消息。”夏春愣了会儿,突惊道,“师父,难道言侯爷知道小师弟的下落?算起来,当初师娘带走小师弟,至今也有十几年了。”“不管他信中是真是假,我必须得走这一趟。”“师父,徒儿陪您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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