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相信长苏,而救卫錚这件事情没了商讨对象和援手,你只能自己来,这一下便正好中了他们的意。”“真是幸好,”列战英舒了口气,道,“幸好东方你截住了,可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和卫錚被抓有关联的?”“第一个是直觉,”她胡诌道,“第二,这两件事同时发生怎么想都很诡异,还都是冲着景琰去的,一定有问题。”“殿下,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地方。”梅长苏道。“什么?”“这个叫小新的宫女,最后不是和戚猛顺利到了卫陵吗?既然东方拆穿了拦路人的身份,为什么她还说那是≈039;江左盟的人≈039;?”萧景琰立即沉下了脸色。“先生的意思是,小新是被誉王安插进来的?”“准确来说,应该是秦般若,她这个女谋士培训出来的眼线全都是女的,”东方凌歌道,“还有,那个拦路人并不是和戚猛打,而是和我打,退一万步说,她一个小宫女怎么可能轻松跑出宫城来找到你们?十成有人接应的吧。”“原来打得竟是这般阴毒的主意,”他面色不虞道,“若是差错这一步,我就要错怪先生了,先生所为我费尽的心力,也就都要白费了。”“所幸我们跟上了誉王的思路,只是静妃娘娘身边的那个小新,却是不可再留了。”“先生说得没错,待会我便进宫去找母妃说明清楚。”“这倒是不用了,”东方凌歌喝了口茶,笑瞇瞇道,“我已经告诉静妃娘娘了,就在景琰你过去之前,事实上,藺晨送信给你前也听说了这件事,只是故意不告诉你,好引得这个暗藏的线人自己暴露。”萧景琰眉头狠狠一抽,满脸不可置信的模样,“东方姑娘闯宫城??”“龙椅背后我也敢躲。”笑瞇瞇x2萧景琰:“……(重点不是这个!)”“等一下,东方,这么听起来你早就知道娘娘宫里有誉王的暗桩?而且一定会在这一次行动?”列战英一句话倒是将盲点问了出来,一时间三双眼睛都在盯着她看。“因为我会通灵。”萧景琰:“……说人话。”梅长苏:“……(捂脸)(差点忘了她是谁了。)”“这么说吧,我稍微动用了琅琊阁的势力去查的。”笑瞇瞇x3“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还是梅长苏:“…………(真好用?)”………………除夕之夜,竞相欢腾,苏宅一眾吃完了年夜饭,该撒欢的都跑去撒欢了,飞流正值少年好动时期,拖着东方凌歌到处搬烟花,齐齐整整地都放在院子里。他点燃了几个火树银花,璀璨耀眼的星火立刻“滋滋”地、宛若水柱一般喷腾出来,将院子照得如同白昼似的。梅长苏和藺晨两人坐在廊下,一人喝茶、一人喝酒。“宗主,都安排好了。”甄平近前道。他默然一瞬,似有叹息,“这个大年夜,没有几个人能过的安稳,……可以动了。”“是。”“长苏,我觉得你跟一开始不大一样了。”藺晨瞅了他一眼。“哪里不一样?”“当初我和我家老头子把你从雪里挖出来的时候,你浑身长满白毛、舌根僵硬不能言语,后来,你偏偏又要选择最下策的解毒方法,不得已,我们只好暂且让你以最快速的方式恢復所有行动力,当时的你,”“可谓是阴气之重、戾气之极,充满怨气。”“……然后呢?”“但是现在的你,虽然有时候还是得担起谋士的架子,可你有没有发现,其实大多时间里,你都是心境平和、温玉柔软的一个俊俏公子?”梅长苏白了他一眼,望着院子思考道,“是吗?我只是觉得,这条路上那些一个又一个被我剷除的敌人,都已经离我很远很远,偶尔再想起他们,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让这些人得了应得的报应,从此以后,他们与我再无干係。”“哪怕是想到了赤焰军?”藺晨看着他问道。“哪怕是想到了赤焰军。”而他这么回答道。“那么对你来说,谢玉是什么?”“他还没倒的时候,是我的仇人;他倒了之后,只是一个犯了罪被流放的犯人,顶多只剩下最后一个用处罢了。”“就算知道他是幕后黑手之一?”他坦诚地直视藺晨,道,“他已经得到该有的下场了,他的馀生也不过是等死罢了。”“这就是不一样的地方,以前的你,绝对不会这么说。”“我知道。”“真是神奇啊,”他饮尽一盏醉叶青,目光牢牢地锁定住院子里的东方凌歌,“其实你我心知肚明,其他人也不见得不知道,是凌歌让你成为现在的样子的,对不对?”梅长苏点了点头,道,“对你来说,东方是心上人;对我来说,东方是定心丸,她只要往那里一站,看起来再怎么不靠谱,都能让我放下心来。”“是因为凌歌的身份么?”“不是,”他摇头道,“她身上有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力量,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如果你问黎纲甄平或是其他人,他们的答案和我的一定是一样的。”藺晨笑了笑,“这个我相信,我也有这种感觉。”“对了,我有个疑问。”他转头道。“什么疑问?”“东方前一阵子中了乌鹃之毒,那个时候是景睿、甄平借了列战英的马把她送回来的,据列战英说,他和东方是朋友,希望等她醒了能让人告诉他一声,后来景琰对东方说起了这件事,可是东方的神色却不大对劲,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只能说,≈039;朋友≈039;二字在她的心目中,就是≈039;家人≈039;吧,凌歌来此之前有一个算得上相依为命的≈039;朋友≈039;,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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