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背影,第一次如此地想要扁她。一旁夏冬看戏似地勾了勾嘴角,转头喊道,“这儿有出路!大家往这儿走!”眾人即刻回头,纷纷朝开啟的暗门奔来,待得最后清理杂鱼的蒙挚进入暗道,东方凌歌立即迅速上前,和他一人一边将门重重关上。“都跟我走!”萧景睿喊道,分明是这场骚乱的主角,可经过事前预告,他反而成了全场最冷静的人之一,现下明白谢玉不可能会放过这些无辜受累的亲朋好友,可偌大的侯府竟已无处可去,咬了咬牙关,约略思量了大家的战力,又看了看毫发无伤的东方凌歌和蒙挚、飞流,他最终还是将人带入了这条密道直线通往的霖铃阁。况且卓夫妇和卓公子都在方才的打斗中负伤,已经不好再绕远路了。以飞流当前,霖铃阁所有的守卫皆一招毙命,一行顺利退守至一处湖中桥上,外头的数百府兵正逐渐杀来。断后的蒙挚、岳秀泽和东方凌歌首当其衝,看着逼近湖心楼阁的一群沙丁鱼,她再度故技重施,前头十几人顷刻飞上了天,又下水饺似的掉落湖水中。“蒙大统领、岳先生!”她道,“少林和遏云有什么厉害的你们赶紧放一放吧!一次解决多一点啊!”夏冬在楼阁里安置卓氏一家,闻此话,便飞身赶来,于半空中打出了师门绝学“江自流”,桥上那一片黑压压顿时骨牌一样滚了下去。“好玩儿!”“这种时候你还好玩儿!”她落下地,没好气的看着东方道,“琅琊阁的招数难道还少?你叫大家快打,自己却偷偷纳凉,是不是不太意思。”“哎夏冬大人,话可不能说太早,相信我,精彩的还在后头呢!”“谢玉还要干什么?”蒙挚皱眉问。“我保证他要去调巡防营的弓箭,”她瞥了眼下边站着的谢玉,转头道,“阁中还有天泉山庄、景睿豫津、南楚皇室和长苏,蒙大统领和夏冬大人进去保护他们已经足够,岳先生,可否和我守住外头安寧?”“姑娘的武功高强,”岳秀泽道,“天泉山庄如今难再强战,若是姑娘信得过岳某,请将这里让给岳某来守,姑娘不妨和这二位护住霖铃阁。”东方快速思考了会儿,便应道,“好!但若是飞箭来攻,岳先生一定要回来,不要隻身一人在这里,谢玉此人丧心病狂,不可不谨慎防范。”说完便草草行了一个江湖礼节,和蒙挚夏冬二人奔下了桥,顺带将走出来关心情况的梅长苏一起扯了进去。“如何?”他问。“弓箭手一会儿就到,岳秀泽说他要守桥,等等箭来了他就回来了,对了,你怎么样?”“我还好,走得急了有些岔气而已。”“我看看。”她把了把他的脉象,发现确实只是气息凝滞不顺,当下食指与中指併拢,抵在他右锁骨下侧,输了一道真气进去,阳力疏通阴阻,血液回流的速度和频率便顺了。“多谢。”东方凌歌摇了摇头,又望着蒙挚和夏冬道,“我们快进去吧。”“好。”“好。”他们刚到内厅,萧景睿和言豫津便齐齐围了上来。“林……凌歌、苏兄、冬姐蒙大统领,你们还好吗?”“放心景睿,我们很好,你们呢?”他吐了口气,道,“我和豫津都没事,大家也都在调息,都没什么问题。”“唉……,幸好我爹不知道这件事,”言豫津叹道,“不过他要是知道了,大概也根本不在意。”东方笑道,“不一定呢,我觉得言侯爷会亲自来接你的。”“凌歌你还不知道吧,我爹又去城外道观参禪去了,这会儿都不知道回来了没有。”“我跟你打赌,我赢了你请我喝桂花酿!”“你还敢喝桂花酿!”萧景睿不赞同道,“还不如喝照殿红。”“萧景睿你是来剋本公子财的吧!”梅长苏没忍住一笑,“行了,别拌嘴了,都快去休息会儿。”“唉……可惜了……”言豫津又叹了口气。夏冬睨了他一眼,“你有什么可惜?”“可惜我白叫了他这么多年的≈039;谢伯伯≈039;……”馀下四人纷纷一愣,萧景睿心中凄凉、又痛又愤,不禁敛下神色,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忽然之间,一支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破窗而入,直插进梅长苏身前一尺距离的地面,几人瞬时绷紧了身子,手中长剑紧握,门外,岳秀泽大步走了进来,和蒙挚站到了一起,将侧门窗台整个守死,东方凌歌握着瀟湘剑挡在卓家面前,他们靠着墙,却依然有三面是空着的,更别提有两面分别对着窗口和侧门。“卓庄主,我还有一个名字,虽然刚才说过了,不过,”她道,馀光瞄见望宫羽背后射去的一支箭矢,剑气一发一砍,霎时断成两半,“我叫东方凌歌。”“东方姑娘……”“我话说在前头,已经给谢玉扣了除夕血案的罪名,可截杀长苏刺探苏宅和其它的事,却是不能抵的,你们可知为何?”“……卓某明白。”“那我就不多……啊啊啊!”她猛地一声喊,赤着左手捏断了最后一支飞箭,“言豫津你不要趁机英雄救美彰显你的帅气好吗!!宫羽也是会武功的!!”眾人:“……”“东方你不要再破坏气氛!”梅长苏吼道。“咳咳……卓庄主不好意思啊,我是说,那我就不多讲了,这件事情告一段落后,长苏会护送你们出京城,回玢佐去吧,别再掺和进朝局里了。”卓青遥立刻挺直了身体,“可是……綺…”“这就要看她的意思和你们的意思了,毕竟是家事,我一个外人怎能插手?”东方挽了一个剑花,突然嗅到了一丝奇怪的气味,转头一看,果然窗外橙橙火光摇曳,她眉间陡现煞气,还剑入鞘,闪身飞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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