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调用巡防营!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蒙大统领,你可不要冤枉我!维护京城治安,本来就是巡防营之责!只要不进我的府里来,你凭什么说我调为私用!”他驀地一抬手,身后数百府兵通通将剑拔了出来,现场一触即发,紧张非常。“父亲!父亲请三思啊!父亲!”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的谢弼忽然衝了出来,跪在地上急道,“谢卓两家相交多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不管有什么误会,都不能对他们下如此杀手啊!”“没出息,我怎么调教出你这么一个妇人之仁的东西!起来!”“父亲,世上谁人不知咱们两家关係,您不怕天下人议论吗!”“天下人知道什么!你给我听着,人只有活着才有权力说话,为父这是大义灭亲!知道吗!滚开!”谢弼被他一掌打得翻倒在地,仍顾不得身上疼痛,站起来抢过面前一个府兵的手中剑,巍巍地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父亲……请恕孩儿…不能见您下如此杀手……,如果您要杀了他们,就先杀了孩儿吧!”“你要自尽?好啊,动手啊,为父……”“算了谢弼,”东方凌歌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腕慢慢离开脖子,除了顾全他的自尊以外,更不想要再看再听谢玉这宵小之徒的废话,“不要浪费你的生命,不值得,就算今日巡防营和谢府府兵一齐上,我们也不会输,谢玉动手是动定了,就算你真的让自己受伤赴死,他也未必会停止,算了吧。”她的双眼中满是柔和温暖,嘴角含带丝丝笑意,在这种场景下,于情于理都不合,可谢弼硬是感觉到自己潜藏心里的阵阵委屈,当下只觉喉咙酸涩、彷彿有什么憋在里头一般,眼眶也酸得生疼,手心一松,剑滑落进东方凌歌的手中。这一次,她倒是不再留情面,手臂一扬,一声鹰鸣长嚎、如诉如怨,剑锋紧紧挨着谢玉的侧颈削了过去,竟然没有留下任何伤口。谢玉心里一寒,只看见银光闪过,身后已经倒了一排府兵。她拉着谢弼急速后退,抢先道,“这是警告,警告你为父没有为父的样子,为父没有为父的仁义,真是叫为父失望。”三言两语之间占了他好大一个便宜,正要暴怒发作,却强行忍住,今晚已经被这个女人刺激得失了太多次理智,再这样下去,他所要做的一切就等着功亏一簣。“将二公子、小姐和长公主带下去好生伺候,庭中妖女二人、卓氏同党,格杀勿论!”“是!”东方凌歌才对谢弼投过一个安慰性极高的眼神,听得此言,不禁笑着对宫羽道,“宫羽,咱结拜吧,找一家店舖做个算命问卜的工作,也不负≈039;妖女≈039;之讚誉。”宫羽没忍住抽了抽嘴角。照凌歌你这么说,大街上的那些算命先生不都要哭死了?“东方你不要再耍嘴皮,认真点行不行!”梅长苏终于快受不了她了,一整夜下来,身旁的蒙挚不是给谢玉气得就是给她笑得,好像精神错乱了一样。喔,好啦,她撇撇嘴,看着已经衝至眼前的第一队府兵,道,“对不住了各位小哥。”无名诀从双手手掌喷薄而出,一阴一阳交成太极混沌,一眾府兵只觉得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上来,身子顷刻间便飞上了天,又一下子重重落地,全都晕得晕倒得倒,昏死在府门旁边。岳秀泽的眉头深深拧了起来,却因知她是琅琊中人,心里没有要挑战的念头。候在府外的誉王一干人正商量怎么应付门口那群巡防营兵士间,一声又一声惨叫冲天而起,抬头望去,好多人在当小鸟。誉王:“……?”灰鷂:“……这应该是苏先生那位第一侍卫。”……“好!厉害!”谢府内,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声,下一秒立刻全打成了一团,飞流一手一个,颈骨打碎得清脆有声。“姐姐!”还要求夸奖。“飞流真棒!回家给你做好吃的!”“嗯!”兵器之外再无人言,他们这几句倒把现场弄得很尷尬,一眾儘管继续战斗,一时之间却都有了不晓得该如何交手的无力感。不多时,谢玉突然大喝一声,四面八方随即涌上更多府兵,蒙挚抽身退出战局,仔细观察情势,当下便马上挑出一队距离厅堂门口最近的人马,飞上前拿脚一踹,前排的五六人立刻躺倒,连带将后面的都一起砸下地去。“蒙大统领这招我喜欢啊!”东方凌歌远远嚷了一句,身上早就染了许多色块大小不一的血跡,当然,都不是她的,又叫道,“夏冬大人要不要也试一试放风箏的乐趣!”
说得是自己方才露的那一手。夏冬……,夏冬放了一个悬镜司专属的信号弹。“夏冬大人我不是说的这个啊!”她又喊。“你专心一点儿成吗!”东方凌歌摸了摸鼻子,抬脚用力一踹,这府兵地都不着的连撞六七人,通通堆到了府门那儿去。“多谢!”前头传来卓青遥的声音,原来她这一踹顺便撞飞了人家的对手。“不谢!”她很有礼貌地回道。“东方,过来一下帮个忙!”原来夏冬放完了信号弹,看着一旁凉得生风的梅长苏莫名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嫌弃了几句,他笑了笑,本唤了飞流要开这厅堂后的一处暗门,可是这暗门极重,心下有些捨不得,刚好眼尾瞥见东方凌歌,便出声叫她。“毛事?”“推个门。”她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长苏,麒麟才子要用对地方,这门长成这样用推的是要累死谢玉吗?你看看我。”说完,手伸进两个圆洞,握着把手转了一圈,门开了。“看吧傻麒麟!夏冬大人,让大家赶快进来吧。”梅长苏看着东方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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