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寻常女子那样的……限制。”“这就是我为何这么喜欢霓凰郡主的原因之一。”她笑答。“可是……你家里人不担心你吗?”萧景睿盯着手中挑好的橘皮,不知为何突然联想到自身的境遇,他曾经有一个梦想,要踏遍江湖、间散度日。“该怎么说呢……,这么比喻吧,景睿,自由比什么都珍贵。”萧景睿怔了怔,最终也只笑回,“是啊,你说的没错。”“好啦!这样一来橘皮收集得也差不多了,等靠近开春,咱们就有橘茶能喝啦!”新食物的趣味带动了有些沉落的气氛,想想这辈子还能品嚐到中原以外的美食,几人便提起了兴奋之情,绿茶糕点的口味不差,甚至可以说很好,那么橘茶定也是一壶未来可期的好茶。“那就这么说定!除夕大夜,我和景睿必至苏宅,小飞流可就归我管啦!我们几个好好一起出去玩一玩儿,另外,第一杯橘茶我可是预订了!凌歌你要是泡出来得先叫我,自己也不许偷喝知道吗!”东方大笑了几声,道,“知道,就你嘴馋!”“哼!”梅长苏和萧景睿互相望了一眼,也不禁嘴角失守。至于在庭院跑了几圈后,偷拿了颗橘子坐在窗台边缘发呆的飞流,在忽然反应过来“归豫津哥哥管”是什么意思后,很是愤怒地将那颗无辜阿橘往言豫津身上丢。不日,靖王萧景琰依例入宫向静嬪请安,他无亲王身份,三十一岁了依旧只是个郡王,按规则不能随时入宫,只能在特定日子进入深深庭院内,和母亲短短一聚。饶是如此,静嬪和他却都非常享受在这么几时辰的时间当中,也许正是因为相处日短,这对阴阴皇家中难得保有正直之心、忠良之灵的母子俩感情非常地深厚,另外,在知道萧景琰要踏上夺嫡这条凶险之路时,静嬪当下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确认其决心,便放心又支持的放手让他去做,表现出来的坚定远远在萧景琰之上。赤焰军一案,她所失去的,不比其他人来的要少。也是这么一次相聚,萧景琰收穫了两条重要情报。第一,户部现职尚书----沉追,日前追查的漕运问题已然大有斩获,不仅查出官船挟带大批黑火,还在城里暗处发现了一座私炮坊。这座私炮坊为前任户部尚书娄之敬,和太子萧景宣互相勾结而得的產物,为的是让东宫牟取暴利。萧景琰气极,没忍住在沉追面前发了一通火。第二,皇后病倒这回事,幸而当时静嬪和其他妃嬪在阶前守候,又因其入宫前为医女的身份,才顺利探寻到皇后所中是软蕙草之毒,这种软蕙草药性不强,服食只会令人精神萎顿、四肢无力、头晕发沉,并且病徵发作不过六至七天,既不会伤人根本、更无法达到想要害人以满足自己的心的目的。虽然已经知道是言侯这么干,但好歹萧景琰的确是费了些功夫,从宫里僕僕赶来苏宅告知,梅长苏同他商讨了几句,越发觉得言侯此番所为,竟带了点丝丝可悲的味道。若是不管自己局中人的角色,他由衷感到刺杀皇帝一事,并不是报公仇,而是洩私恨,这几天他想着要找时间去一趟言府,不过因为晏大夫和东方凌歌两位医者赤裸裸的威胁,梅长苏还是没有冒大冷风天出门赶路、回来可能得好好喝上一通的风险,反正时间上还来得及。再来一点是,信鸽两天前送来了一竹管信笺,上头简简单单一行蝇头小字,写着,≈039;准备好迎接天下第一蒙古大夫≈039;不用想,肯定是藺晨那不正经的傢伙。算一算脚程和信程,大概两天内他就会进京,或者更快一点。“私炮坊用官船走私火药,由来已久,每年走私的量都是固定的,今年却硬是多了两船,而这两船,最终都没有进入私炮坊。”“看来言侯爷是真下了死手,”黎纲走在他身侧,道,“可是他在这么做之前,到底有没有想过言公子呢?”“暗杀皇帝是抄满门都不够的大罪,谁知道呢,也许是想过的吧,可惜言侯心陷误区,白白地公报私仇了。”
“看来他不可能成功了?”“是绝对不可能,”梅长苏鄙视的看了眼属下,“首先,豫津怎可背负这等罪名,其次,要是他得手了,咱们还怎么翻案,你可记得东方说过,这最终的结局是如何?”“还是宗主厉害,嘿嘿,”他呆笑着扒了扒后脑,復疑惑道,“对了,这大半天都没遇见东方,她飞哪儿去逍遥啦?”“不知道,可能在她自己捣鼓出来的药房里吧。”“也是,藺少阁主要来了,她一天两天都和晏大夫足不出户的泡在那里研究药方子,我以为是要赶紧因应新状况,没想到一问才知,他们竟然是想给藺少阁主添堵!真是够了……”“添堵?”梅长苏来了兴趣。“是啊!宗主您不晓得,这俩人啊一听藺少阁主要来京城了,心想他肯定得带方子来现场配一副新的,好更改善您的身子,他们气不过,联手要研究出一定赢得过藺少阁主的帖子,您没看见,我第一次瞧晏大夫走的这么快!”“呵呵呵,”他莞尔一笑,忽然反应过来,道,“等等,那么你快去备马车,我要现在就出门。”“出……出门?”“是啊,≈039;出门≈039;。”“喔!出门!对,要出门了,”黎纲原地转了一圈,急吼吼地跑了出去,又跑回来,“宗主,飞流他……”“干嘛?”宝蓝色劲装的少年从一旁树上冒出颗头来。“没事,飞流你继续啊,”黎纲差点被吓得倒退三步,转头道,“宗主我去备马车,言公子可就靠您啦。”梅长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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