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船就稳了下来,他还觉得不怎么尽兴,语气略微有些嫌弃,“楚仙君的动作也太快了。”
说着趴向窗户跟前,示意顾砚过去往下看。
顾砚抱着玉碗走过去。
他们窗户对着商船刚驶过的路径,被甩在后面的溧水仍旧混浊汹涌,水面却留下两道约四尺宽的银白色冰道,像是将溧水这头凶兽捆着不能再肆意掀翻船只的绳索。
他能想象到从外面看时,这艘巨大的商船被冰道托举着,飞速在溧水中前行的壮观景象,怕是会令人惊叹不已。
鱼池不能玩儿摇摇乐的嫌弃没了,瞧着那两条冰道啧啧称奇,“楚仙君的手段,当真是不服不行。”
顾砚笑着轻轻点头,表示认同。
大雨接连下了四日。
第五日,他们撞到了溧水走蛟的罪魁祸首。
是条体型巨大,长得很奇怪的鱼。
那条怪鱼当时正被人围攻、受了伤仍凶性不减,各种在浑浊不堪的溧水里钻来钻去,每次尾巴从水里露出来,都会抽飞两个围着攻击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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