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把我拉到一边,叹了口气,千言万语最终化作一句欣慰地话。他老说,好样的,你妈没白疼你。「帅爆了,林林」小舅妈则趁势飞扑而上,趴于我后背,满脸花痴状地说:「背你妈一口气飞上十里,搞得你舅妈都想阑尾炎快点儿发作了呢」理所当然地,我脸立马就红得像五月的石榴。「小少爷啥时变大力水手了?」小舅依然笑嘻嘻地,他踢我一脚:「嘿嘿,这老张家的基因精华,可全让林林一个人收走啰」羞愧的说,得益于体育特长加分,九九年暑期结束后,如你所见,我转入了一中。从一中到家,须穿越大半个城区,老师建议我住校。当时母亲啥也没说,只叮嘱我在学校少打架,有空多看看书。当她说这话时,头也没抬。但在母亲撇过脸去的那一瞬间,我分明又看到了她水雾氤氲的清泉里已荡漾开粼粼波光。理所当然地,我选择了用脚来丈量家与学校这两者间的距离,不就是多走几里嘛,骑车也就不到一小时。平海一中是开放式教学、封闭式管理的先驱。基本上平海人都听说过这所学校。一中校长很有商业头脑,当年第一个「高举素质教育的大旗,紧跟形势大步发展」。通过各种宣传报道,一下子把沉寂很久的一中推上了教育界前列。更为离奇的是,坊间曾经一度流传着关于一中校长的故事。有一次,他的爱车不知被哪个傻逼不小心从楼上掉下的书砸了个大坑。他老人家当时赶到现场之后,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砸得好!砸车没事,千万不能砸到我的学生」从此之后,该校长名声在外,名利双收。毫不夸张的说,现在所谓的那些炒作推手比起他来,那简直差了档次。就是这样,不繁不简的日子,不藏不显的心境,高中的生活,一切刚好。开学后,某次早读时,语文科代表在上面带领大家读课文。结果他老不负众望地把「本草纲目」念成了「本草肛门」,让众逼们的一天在笑声中开始。后来,某个呆逼对我宣称:「我吧,从小学、初中到高中,绝对一周之内和全班同学都混熟。可是你,居然一个月都没和我说过话!」「是吗?」「把吗字去掉!你是不是讨厌我?」「没有」我无语。「那我就放心了,要不我高中生活就有了缺憾」我切了一声,不置可否地瞥他一眼。这货笑了笑,觉得我有点意思。说我和其他逼不一样。虽寡言少语,但不做作。「对了,你初中哪个校的?」我猛地抬头,很警觉地问:「咋?」「啊?」很显然,我的态度让这逼一时难以适应:「就……就是问问你——初中哪儿的……」他有些结巴。「我不是本校考的,以前在二中」我楞了好一会才说。「嗨,没啥,我也不是本校的,」这货以为我自卑,忙开解道:「我们学校更次,我中考全校第一,总分才556。要不是体育特长,根本来不了一中」我呵呵笑了笑,深有同感地表示:「彼此彼此,以后别提初中的事」「没问题,我叫韩东!」这货信誓旦旦地说。就是这样,那天以后,我和韩东就熟了起来。后者总跟我开些高雅离奇的玩笑,偶尔我也会用低俗怼他两句。后来嘛,后来俩转校生理所当然成了好基友,经典的青春狗血轻喜剧。*********搬到东院以前,蒋婶很少到我家串门,毕竟母亲和村妇们没什么共同语言。当然,这并不是说母亲不好相处,事实上恰恰相反,她在村民中挺有威望和人缘。一个表现就是,村里请长途车托运的物件,偶尔会就近放在学校传达室,由母亲代捎回来。这些物件多数情况下是衣服,有时则是土特产、书本和化妆品,甚至也不乏证件、病例单等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记得九九年国庆节后不久,母亲从学校带回一个大包裹。据说是几个村妇托人在平阳买的什么内衣。那两天秋雨绵绵,不时有人到家里来取衣服。条件允许的话,她们还要亲自试一番才会心满意足。有个晚上我和母亲在堂屋看电视,蒋婶伙同另一名村妇走了进来。一阵寒暄后,她们便拎出衣服,在灯光下仔细揣摩起来。老实说,妇女们在电视机前喋喋不休又锱铢必较的样子实在令人厌恶。于是我索性躺沙发上,蒙头裹了条毯子。眼前一抹黑,听觉却越发敏锐。细碎的脚步声,窸窣的衣服摩擦声,咳嗽声,说话声,笑声,我甚至能想象口水从她们嘴里喷射而出,在灯光下绚丽地绽放开来。这让我越发气闷,只好翻身侧头露了条缝。不想堂屋正中的布帘没拉严实(其实从没拉严实过,没有必要),堪堪垂在耳边。如你所料,透过两指宽的缝隙,一个肥硕的肉pi股映入我的眼帘。它被一条大红棉布裤衩包裹着,浸泡在颤巍巍的灯光下,各种纹路、沟壑和光影历历在目。虽谈不上多美,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pi股。我感到心脏快速收缩一下,就扭过了脸。母亲和另一名村妇在东侧沙发上聊天,吴京因兽欲所困要跟焦恩俊拼命,那么,布帘那头无疑是老赵家媳妇了。犹豫片刻,我还是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这次看到了正面。浑圆的大白腿,饱满的大腿根,微颤着的腰腹,扣子一样的肚脐,厚重的大红棉布胸罩和正乳豆腐般溢出的奶子,以及,一张惊讶而呆滞的脸。蒋婶的眼本来就大,那晚瞪得像汤圆。咣当一声,我脑子里给扔了个二踢脚,一片空白,甚至忘了及时撤出险境。或许有那么一秒,俩汤圆迅速消失。然后她麻利地提上裤子,冲客厅说了声「有点紧」,就转身去穿上衣。我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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