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色美貌。自燕陵踏入屋内的一刻起,魔女那对似带着魔力的美眸,便似笑非笑的一直紧紧地瞧着他。直到燕陵近身来,魔女才慵懒的缓缓起身,将她那丰盈柔嫩的玉体跪坐至摆满佳肴美酒的红案前。从襦袖中伸出一只如象牙般洁白的手腕,执起案上一只银色酒壶,姿态慵懒却带着无尽诱惑地给为燕陵斟了满满一杯酒。魔女笑意盈盈地对他道:“燕公子可终于来了呢,公子可知,自昨夜妾身得知手底下那几人竟冒犯到了公子与秀璃大人,澜娜整夜末眠,一直担心着该如何跟公子赔罪。”“现在公子终于来了,妾身终于有机会可当面向公子你赔罪了。”然而,燕陵的目光却是紧紧地盯着魔女露在面纱之外的那小半张脸,没有答话,反而眉头紧锁,神色阴晴不定。自坐下之后,他的目光便几乎没法从魔女的面上挪开。魔女似对他面上浮现的一丝惊疑不定毫不感到意外似的。饶有兴致地瞧着他,笑意吟吟地道:“妾身已向公子赔不是了,燕公子因何一句话也不说,难道公子仍要跟澜娜兴师问罪?”瞧着魔女笑吟吟的样子,燕陵终回过神来,沉声道:“魔女口口声声说要对本人赔不是,却连脸上的面纱亦不愿揭下,这便是魔女赔罪的诚意?”魔女听到他开口的话之后,非但没有一丁点生气,反而咯咯一笑,道:“妾身不是不肯揭开面纱,而是怕揭开了之后会吓到我们的燕公子。”“为了不吓着公子,妾身思来想去才把面纱戴上,哪有一见面又摘下的道理。”燕陵听得眉头一皱,“莫非魔女的面纱之下,是一张丑陋甚或极之恐怖的脸,方不敢现出面目来?”“公子真是会说笑。”魔女咯咯娇笑道,“妾身的美貌虽不敢说当世最美,但即便美如公子的母亲,她的美貌与妾身至多也在伯仲之间。妾身的容貌又怎会与丑陋恐怖一类的字眼,扯上什么关系呢。”燕陵听得眯起双目,“既然魔女并非相貌丑陋,反而拥有世所难敌的美貌,为何会怕被我看见?”魔女再度咯咯一笑,“我的燕公子,妾身刚才说的是怕吓到燕公子,而非怕给公子看见,两件事情公子可千万莫搞错了。”燕陵一阵失笑,“说到底,魔女就是不愿让我瞧见你的真面目,方扯这么一大通理由来,是不是?”“唉,妾身是真心为公子考虑,反倒被公子这般认为。既是如此,妾身只好把这烦人的面纱摘了。”魔女轻叹一句,“但就怕一会儿吓到公子,想与公子赔罪不成不说,反倒更让公子怪罪于澜娜。”燕陵目光闪动,沉着声道:“若真吓到了我,那么魔女手底下四大统领昨夜伤我兄弟的事,便就此揭过,本人绝不追究,不知魔女觉得如何?”“好啊,那便一言为定了。”魔女似是早便在等待着他说出这句话了,闻言笑意盈盈地伸出一只洁白的玉,轻轻地把脸上的面纱给揭了下来。随着面纱的掉落,一位美艳绝伦的倾世美人便出现在燕陵眼前。当看清魔女巴澜娜真面目的第一眼,燕陵心头巨震,他霍地便站起身来。瞪大了双目,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一双眼睛。出现在燕陵眼前的,是一个美得异乎寻常的女人,欺霜赛雪的玉容有如星月般的艳美,配衬着她那笑盈盈的红唇,直如人间尤物。但燕陵震惊的,并不是她那艳盖尘寰的美貌。而是魔女的容颜,与他的母亲姜卿月竟有七八分的酷肖!两女之间最大的差别,仅仅在一双眼睛上。姜卿月的美眸如星月般的明媚,但却是端庄秀丽的,绝不会对任何男人流露出一丝半点妩媚。而魔女的一双秀眸同样的美丽,但眉眼之间却似沾带着一丝妩媚的挑逗,美眸之中总是似笑非笑,带着无穷的魔力,轻飘飘的一瞥便似欲勾去你的魂魄。燕陵当场呆立在原地。他终于明白,魔女为何在那般有自信,自己看到她的真面目定会大吃一惊。“燕公子的反应,比妾身想像中的更大呢。”魔女咯咯一笑,意有所指地瞧着他。在魔女笑盈盈的美眸注视下,燕陵呆呆地重新坐回原位,一颗心如同打鼓般剧烈的跳窜着。他虽曾听爹娘说过,天大地大,世间长得相似的人不仅有,且不在少数。可美色冠绝殷地的魔女巴澜娜,竟与他母亲的模样如此酷肖,简直是燕陵想都从末曾想过的事。如非燕陵非常确认,自己的母亲绝无姐妹,他真会怀疑魔女的身份。看着眼前那张与他母亲极之相似的绝美玉靥,燕陵暗吸一口气,运极意志方勉强压力心中剧窜的激荡。对着眼前容貌与娘亲极之肖像的魔女,他总有种在对着他心爱母亲的错觉。燕陵长舒一口气,神色极之复杂地苦笑道:“魔女的容貌与我母亲竟如此之像,实教人难以相信。”“我愿赌服输,四大统领伤了我兄弟的那笔账,就此一笔勾销。”“那真是多谢公子啦。”魔女展颜一笑。她倏地把身子往前倾来。淡淡的诱人体香盈鼻直扑而来,直令人心跳加快。魔女绝美的脸庞,直挨近到距离燕陵不到数寸,媚眼如丝地在后者的面前低声道,“妾身知道,公子之所以这般爽快地不与妾身计较,完全是托了妾身的容貌醋肖月姬的福。”“自妾身昨夜得知公子乃剑圣他老人家的传人之后,我便知道公子便是妾身一直在等的那个人。公子把妾身收了好么,妾身苦等这么多年,便是为了等待一位能够征服统御妾身与妾身身后八万魔女精锐的男人出现。”魔女呵气如兰地低吐着,“公子尽可放心,妾身跟月姬虽然相貌相似,但绝无任何血缘关系。且妾身精于床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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