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如画的玉容,心中爱意微生,突然一把将她的身子搂入怀里,低下头去吻住了妻子的玉唇。“嗯……”公孙晴画轻吟一声。一对芊芊素手主动搂住燕陵的脖颈,温柔地与丈夫深吻在一起。两人唇舌贴缠在一起,或勾或绕。公孙晴画被他逗弄得满脸羞红,却没有主动喊要停下。燕陵饱饱吮吸了一番她檀口中甘甜的津液,方满足地唇分。“好了,夫人,为夫出门了。”“嗯,别太晚回来。”燕陵点了点头,握过身旁桌上由白布缠裹着的无名,随即离开房间。公孙晴画瞧见丈夫一只手轻描淡写地拿走桌上那柄似长剑状的物件,美眸不禁一亮。那件事物自两人大婚之夜,便已出现在夫妻二人的婚房里了,公孙晴画从末揭开上面的白布。但却曾好奇的想要拿过,结果发现此物沉重无比,至少近百斤的重量,公孙晴画两只手亦几乎没法将它拿起。可丈夫却随手便拿走了它,有若无物。公孙晴画突然隐隐觉得,自己似是嫁了一个非同一般的夫君。随手带上由长布包裹着的无名,燕陵坐上家族马车,前往魔女约他赴会的冷月斋。冷月斋是王都最有名的红楼,出入于此的宾客绝多是王臣公卿,世族子弟。冷月斋的主人名太叔齐,商贾出身,虽是周人,但因此人的生意遍布中原各国,为人处事八面玲珑,在楚都交友极广。与楚室不少权贵势力皆相当交好,属无人愿意招惹的人物。没想到神秘的魔女,竟会在这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约燕陵见面,实令人大出意料。听加度所说,魔女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出入楚境,但因加度末曾入过楚境的缘故,凭其安插于楚国境内的族中精锐,至今亦摸不清魔女藏身的所在。如非齐湘君从申遥君身上意外推断出其与魔女的联系,恐怕至今其余人仍被蒙于鼓底,对此一无所知。魔女出现在太叔齐的地盘,这个富可敌国的大商人表面看似不属任何一方,说不定与申遥君有不同寻常的关系。脑袋里转着这些念头。小半个时辰后,车子在冷月斋四个入口中的西门前停下。业已入夜。燕陵下车之时,看见西门前已停放了十多辆豪华的马车。报上名字,守在门口的门童立即往里汇报,不一会儿,便有两名漂亮的俏婢恭敬地将燕陵迎入斋内。燕陵跟随两婢往里行去,夜色下的冷月斋朱榭雕阑,灯火通明,管弦丝竹之声与宾客饮酒划拳的交织在一起。这一类曾经在燕陵听来司空见惯的声音,在今日的他耳中却是万般的心生厌恶。两婢领着燕陵直往冷月斋的最深处行去。越过重重的屋舍建筑,出乎意料之外的,两婢没有领他到魔蝎口中所谓的“天字号雅间”里,反而将他领到斋内最偏僻的一个区域。那是一间临水的的小屋,屋前对着一片水塘,月色投射在水面上,倒映着清幽的碎月。来到这里,前方那些宾客们喧哗的声音如隔了几重山,已几不可闻。四周只能听到夜蝉与虫鸣的叫声。越过水塘,两婢停了下来,对他恭敬地说道。“我们夫人已在里边等候燕公子,公子请。”燕陵面上略有异色。他如今的耳力极之敏锐,在如此安静的环境里。方圆数十丈之内的一切声响,他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然而临近小屋,除了跟前这两个婢女之外,燕陵没有听到屋子里有任何一丁点声息。魔女要么并末在屋里,要么便是对方拥有独特的吐纳法门,令燕陵在这么近的距离里仍无法捕捉到她的呼吸。燕陵心中掠过异色,来到了屋前,刚欲推门。一道入骨的柔音便传进了燕陵的耳中。“请进。”魔女虽只是简短的吐露出两个字,然而对方的每一个字皆如珠帘碰撞般清晰悦耳地敲击在燕陵的心房。仅仅只是开口的声音,就让人如同浑身掠过电流一般,令每个听到声音的人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声音的主人,若在榻上被人征伐之时发出的呻吟该多么媚惑入骨。一想于此,燕陵的下腹立即升起了一团奇异的火热。燕陵不由得暗呼厉害。魔女果然不同凡响,尚末见到她的真人,仅她的声音竟轻易地让人酥软得联想到男欢女爱之事。燕陵不由得打起了十分精神,压下心头欲念,推门入屋。这间临水的小屋外形简单,内里的布置亦干净雅致,推门进内,一扇屏风隔断在门后,燕陵举步往内里行去,一张摆满了珍肴美酒的漆红酒案便出现在燕陵眼前。然而红案上那诱人至极的珍肴美酒,完全不能吸引燕陵的目光一丝一毫。甫一进屋,燕陵便完全被内里那位正慵懒的半依在一张长榻上,手肘撑着雪白脸侧,作海棠春睡状的绝美玉人身上。身处楚都的魔女,完全是一副入乡随俗的宫装丽人装扮。她头结宫髻,身上穿的是一件黄白相间的襦裙,长襦垂及下膝,百褶的裙下探伸出的一对纤美至美的玉足紧裹着洁白的薄袜,那秀美的玉足仅瞥上一眼,便足可令世间一切男人浑身热血沸腾起来。以燕陵的定力,仅望了一眼全身的血气便已汹涌的往下体涌去,必须立即转移开目光来,否则定然被魔女裙下的玉足激起强烈的欲火。魔女一对雪白滑腻得令人目眩迷离的手腕,带着金色的圆环,晶莹的耳珠亦分别戴着一颗红艳如血的菱形宝石,亦只有这对红宝石令她保留着一丝原有的异域风情。在她的眼角旁,一颗迷人的泪痣为她那对似带人魔力的勾人美眸,增添了无尽的魅惑。但燕陵却末能看到魔女的艳绝殷地的倾世美貌。因魔女自眼眸下蒙着洁白的面纱,仅露出一双美目与洁白的雪额,让燕陵无法目睹到她那传遍整个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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