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适合治疗这傢伙的地方。
初步检伤牠的伤口尚有微弱术式的痕跡,还是对普通妖精很伤的那种魔源。婆婆曾经提起有一种接近神力的魔源,虽然能量不如我们巫者强大,却有净化的特性,越是属阴极闇的生灵被这能量伤害过后復原能力会降低。
瘫软的三眼白鹤好歹也有十几公斤,幸好往前个几里就能见到几座茅草屋,这镇上街道遍佈禽鸟类的羽毛。似乎也被什么东西给剿了。
桑妮不慌不忙找一处还算完整没有倒塌的茅草屋进去,对门口设下障眼结界。
将断翅的三眼白鹤放到床上,牠几乎快没了气息。桑妮拿出几支白色蜡烛在四周点燃,窗外的天色也逐渐暗下。接着,从行囊取出一袋鸡血,将血液往白鹤身上画出咒纹,拿起法仗颂着「驱神,召闇,灭光。」三眼白鹤身上的奇异光芒瞬间转为淡然,待牠呼出一口长气,桑妮这才安心收回法仗。
白鹤头上的第三隻眼逐渐消失,牠用精灵语说「是魔法师做的……」桑妮垂下眼帘如她所料。只可惜保住白鹤的性命却保不住牠的灵魂,往后牠只能是普通残缺的大白鹤了。
东海领域本来就是魔法师天下,他们向来与巫师竖敌,出来走走早晚是要对上。桑妮刚出师不久,实在能避则避。
眼下夜已深,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了。桑妮脱下外套,拉下发带,黑色及腰的长发飘逸落下。心想这隻大白鹤命是救下了,可牠往后日子……
从行囊里拿出一些乾麵包、乳酪搭配纯水,简单解决飢饿,往桌上摊开地图执笔画起路径。
原以为来这里会有什么收穫,结果……
想到这,外头似乎有动静。桑妮熄掉室内蜡烛,躲到窗边探探外头。两个长相极为相似的少年正交谈着。
「尧昼回去了啦!这里巡遍了没见你说的那隻逃走的大白鹤。」褐发及肩的少年边说边拉着另一位留有长发还扎着辫子的少年。
「不行,那傢伙都看见了!一定要把牠找回来问个清楚!」尧昼四处查看又说「不然你先回去,晚点我再给你发信息可好?」
桑妮左思右想,不会是这两人屠得村吧?感觉魔源是薄弱了点。见他们体型纤瘦服装多层飘逸,应该是东域的服饰没错……
好奇心作祟,桑妮换穿一身简单男装,将头发简单束成马尾自径走出房门。大胆拦住他们的去路。
尧昼惊见桑妮立刻拔剑,将夜羽拉到身后「你是妖还是人!」
「不好意思,吓着二位了!我只是路过此地的旅行者,询问一下这村是发生什么事?」
「我倒是想请教这位老兄,大半夜的奇装异服出现在鸟乐园,简直可疑至极!」尧昼拔出腰间上的长剑朝桑妮眼前挥去。她轻巧避开尧昼的剑「好说好说!我从西域那边来的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打搅二位啦!」转身翻越最近的一棵树上。
正要闪退的桑妮被夜羽的声音叫住「等等!别走!」他先是制止尧昼施展下波攻击,表情看似有些胆怯,却意外的勇敢直说「这位少侠!我们是回来找一隻大白鹤,你有见着吗?」
夜羽也不请楚自己哪根筋出了问题,直觉告诉自己必须留住他。
「回来是什么意思?鸟乐园看来被屠村没多久,你俩这是查探犯案现场?」桑妮像个猴子似的蹲在树干上玩味地笑着。
「胡扯!我们稍早来的时候明明遍佈尸体,怎么就几个时辰全被清乾净了?」尧昼脸情不耐烦。
夜羽接续说「我们来的时候,村民正被一群闇灵攻击,闇灵突袭规模之大,让不擅战斗的鸟族村民横死街头,我与哥哥当时也身在其中。我们奋力抵抗,不料……」夜羽握着拳头神色略为惊恐。
言听之下,桑妮总结论「你们逃了。」
尧昼插话「哼!那肯定受谁驱使才有这般秩序地破坏鸟乐园的结界。」
桑妮看得出来他们不像撒谎。虽然她年纪尚轻,看人诚不诚恳这部分倒是有几分把握,要不是从前婆婆深怕孩子太过天真,不知人心险恶,每次出趟任务就要她少说话多判断多揣测,于是这些年积累不少经验。
「那隻三眼白鹤协助我俩逃脱,想问牠究竟怎么回事。」夜羽讲述事发经过,桑妮在意的却是东域人果真较能接受妖魔灵兽存在,认知跟态度像在说常理之事。
眼下这俩人魔源低微也判断不出来她是名巫师,判断风险无碍情形下,她松口说「……随我来吧。」
这对兄弟走进茅草屋来到床榻前见受伤的大白鹤昏迷不醒。夜羽坐到榻边伸手抚摸牠的单翅「怎么会这样。」
对医术不怎么精通的尧昼这时就意外地乖巧不乱插话,夜羽正要侧身询问桑妮见她从容地从行囊里捞出一壶酒囊,随意拿起桌上几盏茶杯替他们倒酒「我尽力了,能不能保住命就得看牠的造化了,要喝一杯嘛?」
「少侠能做到驱除闇毒,莫不是中段以上的魔法师身段很难达到这个境界……」羽夜匪夷所思的表情说出这道话来很是衝突,桑妮觉得他很有戏,再来看看他称之为兄长的这位,心情全表露无疑的逗趣。
他们到底来鸟乐园是要做什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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