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人?!
兰珊正是敏感至极受不了丁点儿刺激的时候,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因为紧张和惊讶,小穴竟然绞得更紧了!
被紧箍吞吐的快感逼得凌若谷也在瞬间打破了忍耐的极限,他闷哼了一声,压抑低沉的声音像是在肺管中振动,什么也顾不得了,哪怕明知门外站着人,他还是无法控制地一边抽插,一边把自己的精华都射进了她紧致湿润的花穴中。
来自男人的精液又多又烫,本就在高潮中失神的兰珊蓦然睁大双眼,却感觉眼前只剩一片耀眼的光芒。
那片光芒的名字,叫快乐。
也叫忘忧。
叩叩叩。有人敲门,指节敲在木门框上,发出短促有力的声音。
兰珊的身子还在抖,高潮余韵中的身子敏感至极,这敲门声简直像是直接敲在她心尖上,惊得她牙齿直打颤,花穴剧烈收缩。
凌若谷刚射精的性器还在她体内保持勃起的状态,被她这一紧夹,差点舒爽得闷哼出声。
兰珊,你还好吗?门外传来百川有些迟疑的声音,他听到了兰珊房内一点不寻常的动静,怕她洗澡时出了意外毕竟她之前在满月池就差点出过事。
兰珊咬着唇勉强平复自己的呼吸,凌若谷已经移开了覆在她嘴上的手掌,却没有就此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在百川说话之后,凌若谷的分身似乎又胀大了几许。
怎么可能,他刚刚才释放了。一定是她自己太紧张了花穴收缩产生的错觉
大师兄在一门之隔,凌若谷眸色发暗,也不知自己怎会突然就生出更加离经叛道的念头来。他的手掌落在兰珊胸前的两团雪峰上按捏抓揉,明知道这副娇躯此时经不住丝毫挑逗,却恶劣地用深埋在她体内的阴茎抵住深处还在轻颤的软肉缓缓碾磨,目光凝视着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表情,感受着她的花穴停不下来的蠕动。
你!兰珊也想不到他竟这样大胆,情急之下不由低声漏了一个字。
百川听不分明:兰珊?
兰珊惊得穴内又是一绞,湿滑轻蠕的媚肉猛地夹住凌若谷的性器,他喘着粗气,把她抱回怀里慢顶深磨。
不要!兰珊红唇张张合合,却不敢发出声音,连推拒的动作都束手束脚。
两具躯体紧紧贴在一起,看起来好似在无声中合二为一。
我、我没事。虽然房间从内侧上了门栓,她还是生怕自己再不出声百川就会进来,所以连忙连忙回答着,同时伸手去推凌若谷,对方却纹丝不动。她冲他摇头,他也视而不见,只继续这要命的碾磨。禁忌的边界线在崩塌,明明是要拒绝的心情与体内再次涌起的快感在胶着,她的眼神里抗拒与沉沦轮番出现,引得凌若谷在安静中疯狂。
她是他化解煞气的奇妙机缘,也是命运掷给他却又不让他看清签文的一支签。他愧疚了,逃避了,向往了,渴望了,困惑了,占有了,得到了,执念却依旧是执念,不知所起,莫名沉迷。
那好,待会儿下来用晚饭。百川虽然面上带着疑虑,按在门上的手还是轻轻移开了。门是从里面锁着的。
嗯、嗯好。兰珊艰难地回答,被凌若谷的一记深顶碾在花芯的敏感点上,她差点忍不住呻吟,羞耻之处的酸麻涨满得快溢出来。花汁汨汨向下流,她的心揪得有多用力,身子从内到外就烫得有多厉害。
她甚至不敢细细分辨,自己此刻的声音有多奇怪。
门外半晌没有动静。似乎百川说完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嗯!兰珊才松下心神,就被凌若谷一记深入的顶磨直接送上了高潮。
嗯啊!她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拼命地捶打凌若谷的肩膀,令人晕眩的快感并着内心的羞耻感在体内喷发,花穴深处的蜜液伴随抽搐紧缩的壁肉浇满他的柱身。
虽然没有即可射精,但这被紧紧包裹的暖洋洋的感觉,依旧给凌若谷带来莫大的快感。
他继续缓缓律动,抱着完全软绵的少女站起身来走至桌边。粗硬滚烫的柱身戳住敏感的软肉滑磨,媚人的内壁一缩再缩,两人都禁不住闷哼。
兰珊彻底没了力气,刚才为了应付百川说的几句话,怕是耗费了她无数的精力,偏偏凌若谷掐准那关口让她再次泄身,她开始还震惊挣扎,随即神魂都要一道丢了,此时无论凌若谷怎样弄她,她都只软得如同一汪春水。
白皙纤巧的躯体在不算大的桌子上被打开,被进出。两条纤长的玉腿被架在年轻男子宽阔平直的肩上,粗大狰狞的性器在她雪白的两腿间凶狠贯穿,花穴内嫩红的软肉时不时被带出穴口。绞紧的花穴妙不可言,黏腻的爱液泥泞滴下。兰珊望着房顶的横梁,被凌若谷顶得目之所及都在摇晃。她觉得桌子要塌了,房梁要塌了,整个世界都似乎要塌了。
一颗,两颗,三颗晶莹饱满的大滴泪珠滚出眼眶,因为身体的快感而被延迟的羞耻感击溃了兰珊,她无声地哭了。
而看到她的眼泪,凌若谷心中一凛,本就被她绞得快感纷沓而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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