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了。
一张是她的信息,另一张上显示的名字她没听说过。叫傅岑,听起来像个男人。
有用的个人信息寥寥无几,她翻来覆去地看了会儿,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当初是要去看展,所以耽搁了这个行程吗?她漫无目的地猜测着。
孟娴忽然莫名地很想查查这个地方。
搜索栏输入保加利亚,弹出来一系列和玫瑰有关的信息手机是醒后不久秋姨拿给她的,全新的。对方也随口提了一嘴,说她原来的手机在车祸混乱中丢失了。
保加利亚·卡赞勒克玫瑰博物馆,玫瑰谷
看来以前的她真的很喜欢玫瑰。那这个傅岑又是谁?旧友,还是助理?
能跟她一起出国,必定不是泛泛之交,可如果关系斐然,怎么从没听身边任何人提起过?
孟娴从阳台回到卧室,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刚醒来那天,在不得已接受了自己失忆的事实以后,她尝试过在家里到处走动来找寻自己的记忆或旧物。
那时秋姨就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跟她说着她的身世:太太,您是孤儿,没有父母的。您和先生结婚时,婚宴上都是白家这边的长辈和亲戚。
当她问起她的个人证件和结婚证,秋姨又说:都在先生那儿,有什么用得上这些证件的事情,先生都会处理好的。您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这么重要的东西带在身边也不安全。
白霍也是这样说。
他平静而又不容忤逆地告诉她,如果需要用到那些证件,比如出国之类,他都会安排好,不必她操心。既然她用不上,那就暂时放在他那儿。
那层薄薄的寒意似乎加重了些孟娴看向卧室那盆被照顾的很好的垂丝茉莉,看柜子里她的衣物,还有墙边堆放的几幅加框油画,右下角也署着她的名。
她所有能找到的,她在这里常年生活的痕迹,还有她的生平,都来自于他们的嘴里。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沉闷的敲门声,咚咚两下,把她的思绪猛地拽回现实。
太太,白英小姐来了。是秋姨的声音:
她还带了程家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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