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又一个吻痕,仿佛某种独属于他的标志,而他在给她盖章似的。
不知道这样肏弄抽插了多久,孟娴被干得泄了两次,她很想开口,让白霍停下来休息一下,可呻吟都被顶撞得稀碎,根本没有余力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中间白霍甚至换了个姿势。他压着孟娴使她趴在床上,抽插不停,从后面掰开她双腿深深地捅进去。
这个姿势,入的更深,而且每每顶到奇怪的地方。孟娴埋在枕头里呜咽,整个人陷入一种混沌粘稠的情欲中,头脑不清醒了,身体也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迷迷糊糊地,孟娴隐约察觉到白霍好像有了射意他忽然加快了速度,只抽出一小截肉棒便急急地肏进去,像是要顶开她宫口似的用力,打桩一般疾风骤雨地捣肏着,恨不能把她操死。
太快了。
实在受不了了,孟娴哆嗦着腰肢想往前躲,可惜立刻就被白霍察觉到意图,他也不再握着她腰部两侧了,把人拖回来后就紧紧箍在怀里。
躲什么?他声音早已被情欲熏的沙哑,透出一丝性感,他说这话语气没什么攻击力,下体却是完全与之相反的力度,我们本来就是夫妻,我射进去也是天经地义。你不让我射,那你想让谁射进去?
孟娴已经没有意识听他这话了,她满面潮红,双眼失神,一看就是被干的太久了,魂儿都要没了的样子。
白霍最后急促地闷哼几声,拼命插进最深处,抵住宫口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这场射精将近持续了一分钟,一股又一股。积攒了这么多天,他能把她里面射的满满的。
结束以后,孟娴已经浑身脱力。白霍把性器慢慢抽出来,她穴口便发出极暧昧的啵的一声,没有了阴茎的堵塞,穴里的浊白精液掺杂着她自己分泌的淫水儿,就那么一涌而出,顺着腿心又流到床单上。
白霍呼吸还未平息,却直勾勾地看着这一幕,眼里全是痴迷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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