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娴伸手握住白霍横在她胸前的手腕儿,白英快要来了,等晚上再
她已经发觉,现在是翌日清早,她昨晚在车上睡着,一直到现在才醒怪不得身上一丝不挂,大概是白霍抱她去洗了澡,没给她穿睡衣就休息了。
疯玩几天,她也是累坏了。
白霍下身动作不停,被孟娴抓握住的小臂青筋微显,他吻在她后颈,在她不自觉往前瑟缩的这刻,轻声开口:还有时间,白英她什么时候早起过,至少九点半以后才能来。
孟娴的目光堪堪落在床头桌上摆的闹钟现在才不到七点。
他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可以作弄她,直到他晨勃的欲望消退。
白霍的手顺势就抚上孟娴裸露在外的胸乳上,握着其中一只乳球轻轻揉捏,白腻乳肉从指缝里淫靡地泄露出来,弄的孟娴不自觉咬住下唇。
他亵弄她是很有经验的,毕竟做了这么多年夫妻。是以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背后水蛇一样钻入她腿心深处,大腿内侧的皮肤光洁嫩滑,他拨开那些蓬松可爱的淫毛,上下摩挲起娇弱软嫩的阴户。
摸了没几下,孟娴就已经湿了,她身子敏感,这么多年也早就被肏熟了,一点轻微的性刺激就能让她出水儿。白霍的指奸进行的很是通畅,孟娴呼吸便从这里开始急促起来,整个人颇难耐似的低头埋进被子里。
阴核从饱满蚌肉间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了,白霍指尖刮擦几下,就感觉怀里的人哆嗦几下玩弄阴蒂的快感是强烈的,她穴口越发湿润了,白霍玩够了小花核,又去戳刺她那方蜜洞。
他唇舌游离在她脖颈耳垂处,牙齿并不用力地啃噬她白腻肌肤,双手更是一上一下地不停撩拨她。
才两根手指,怎么吸这么紧,还流这么多水儿白霍一边气息不稳地轻喘,一边隐含戏谑笑意地问,孟娴即便闭着眼,脑海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白霍说这话时的神情眼神。
他那双平日里用来签字、翻看文件的漂亮的手指,此刻正在她穴里进进出出,指尖一定被裹上了很多粘腻淫水儿,不用看也知道有多色情。
只是这样想象一下,孟娴就浑身燥热起来。两个人盖的被子因为他们小幅度地乱动而变得有些凌乱,孟娴呼吸乱得不像话:还不是你一直
还不是你一直用手指肏我。孟娴脱口而出,又在说了一半时戛然而止,不过她不说,白霍显然也明白了,他笑一声,低沉嗓音有种莫名的蛊惑味道:好,我的错。我马上帮你堵住。
花穴的水儿在这时候已经到了一种泛滥成灾的地步,那水红色的、湿透了的阴唇在白霍指尖下一开一合地翕动嘬吸着,白霍不用看,单凭手指就能感觉到。
虽然已经插进去很多次了,可每次做,他还是会被那种只是想想就受不了的极致舒爽折服才两根手指就吸得这么紧,他都不敢想象他那根东西插进去会有多舒服。
那种强烈的期待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了,而孟娴的身体也会不负所望地死死绞紧他,不管插多少下都插不够,让他心甘情愿一辈子栽在她身上。
被从后面贯穿只是一瞬间的事,孟娴倒抽一口凉气,下体的酸胀感随即传来。白霍插进去以后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继续用手揉弄着她的阴蒂,等她渐渐适应了他的侵入,穴肉内壁不自觉地蠕动时,那根粗长性器才从她腿心缓缓拔出来,拔到一半,他抬起孟娴一条腿,使她穴口更加袒露开来,然后挺着腰将整根阴茎再度没入。
啊两个人都呻吟出声,白霍随即耸动腰身,就着孟娴刚流出来的淫液不住抽插起来。
一开始还有些撑胀,毕竟白霍那根物事尺寸也实在骇人,不过很快就适应了,孟娴那蜜穴感知到是熟悉的肉棒,快感即刻绵密灼热起来。
孟娴低低叫了两声,能清晰地感觉到茎体插进去时碾过内壁褶皱,也能感觉到它抽出时把穴口撑开到极致紧绷让她总有一种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肏烂的错觉。
但她也知道她吃得下。她几乎不用使什么力气,只需侧躺着被白霍颠来倒去的肏弄,他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破开闭合的穴口,深深地肏进去,再毫不留情地抽出来。
仿佛是觉得不够尽兴
白霍抬手掰过妻子的脸,强硬地要她回头和他接吻,孟娴正被入得舒服,眼神迷离着,很容易就被白霍用唇舌攻城掠地了。
她如今上下两张小嘴都被侵犯了,小穴吞吐肉棒的淫靡水声即使隔着被子也噗呲作响,听的人脸红心跳。
白霍肏弄的力道渐重,速度也加快,但还是很有节奏,九浅一深地戳刺,时不时顶进深处上下搅弄一番。他腰腹撞在孟娴后腰和屁股上,皮肉相撞的声响和水声混杂在一起,白霍这才舍得放开孟娴的唇。
但又盯上了她的双乳。即便是这样的姿势,他那只手也毫不费力地从她下巴移到乳肉,捏住顶端红樱,为这场性爱持续增添快感。
孟娴的喘息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白霍也闷声低喘着,连性爱都那么隐忍。
他还去含她耳垂,在她脖颈吮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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