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选项,他直接摒弃,因为他根本就不信他们没做过。
孟娴心口爬上一丝羞耻感,但因为白霍这话,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和程锴在一起时翻云覆雨的疯狂,她一边畏惧着,一边不合时宜地有了感觉。
不说话,那就是射进去了?他问出口,竟然低笑一声,可这笑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既然这样,那小穴里面也要洗。
言罢,他已经将一根指头抵上了她穴口,浅浅地戳了进去。孟娴下意识伸手,紧紧抓住白霍手腕,阻止了他。
不是,没有射进去,没有她语气微微慌乱,浑不知她越是这样,就越是激发身后男人的怒火和欲火。
怎么,现在知道慌了?他语气淡淡,在孟娴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却是完全与之相反的凶狠怨恨。
他薄唇轻启,晚了。
明亮的白炽灯照的人眼晕,整个室内寂静一片,唯有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声断续的纷乱呼吸,混杂着波动的水声。
孟娴双手紧紧抓着浴缸壁沿,指尖用力到微微泛白,可还是无法抑制地感觉到白霍手指插进小穴和骚刮阴蒂的快感。
他也进到这浴缸里来,拉开她双腿夹在他腰腹两侧,就坐在她双腿之间。他身上的浴袍早已湿透了,贴在皮肉上,显出男人蓬勃好看的肌肉线条。
白霍仍在专注地用手指帮她清洗小穴里面他洗的很用力,两根手指都伸进去抠挖磨蹭,被穴肉咬紧,他也没有丝毫动容,只面无表情地看着孟娴被情欲缠绕。
穴口流出几缕透明粘液,转瞬就和温水混合到一起,分不清谁是谁了。
两根修长指节在穴口肆意进出作乱,抽插的淫靡声响被温水缓冲得不太明显了,但远远盖不住孟娴湿热的呼吸声和时不时从唇齿间溢出来的微喘。
不一会儿,孟娴喘息忽然急促,白霍分明察觉到她穴里痉挛着快要高潮,却又猛地抽出手指,转而去蹂躏她早已硬挺凸起的花核。
孟娴喘息密集起来,脸上不知被热水熏的,还是欲望逼的,已经变得潮红一片。
白霍忍的辛苦,可他看着孟娴情动模样,整个人仿佛被性欲和嫉恨劈成了两半她这副好看的样子,也会在别的男人的抚慰下摆出来,她这肏起来无比舒畅的蜜穴,也被别的男人深深插进去搅弄。
她不再独属于他了,甚至很可能不再属于他。
为什么?他低声开口,声音嘶哑粗粝。
孟娴被他亵弄的难受,不上不下的,忽然听到他问话,下意识地:什么?
为什么这么对我?他一字一顿,表情说不出是压抑还是冷厉,手上却忽然用力,恶狠狠地碾压拉扯那颗脆弱的阴蒂。
啊孟娴没忍住惊叫一声,身体也猛地弓缩一下,刺痛和快感一齐涌上来,她腿都发软了。
白霍非但没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揉弄着她那处,声音缓慢低哑:我一直纵容你,原谅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可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我?!
他声音陡然拔高,手上动作也蓦地停了。
孟娴还来不及睁眼看看,只听一阵杂乱水声,在她私处作乱的那只手彻底抽离,下一秒她就被掰开双腿,身下也被猛地贯穿
啊!她尖叫出声,穴里被捅开似的鞭挞进犯,直到他撑开内壁褶皱凿进最深处,白霍终于停下动作。
孟娴额头已经冒出许多冷汗,情欲一直被吊起来而不能得到满足,又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一入到底,对她来说无异于最难以启齿的折磨。
白霍低头,看自己那根粗长性器整根没入心爱女人的穴里,肉棒被紧紧的吸附着,最后的理智裹挟着嫉妒和愤怒,带着他一同堕入情欲深渊。
他将她两条腿都高高抬起,架在两边肩膀上,她小穴便以一种更方便进入的方式暴露在水中,白霍抽离出半截肉棍,再挺腰插进去,不给孟娴半秒缓和机会。
疼吗?他一边凶狠入她,一边扶着她后颈将她压向自己,嘶哑着声音问。
孟娴皱着眉闭眼,脸也歪向一边,迷离春色和痛苦无力这两种情绪杂糅在一起,令她语气也微微艰涩:
疼
有快感是真的,疼也是真的。白霍肏得重,每一下都要捅进最深处才肯罢休,抽出时又带着她内壁媚肉不住拉扯,穴口都被肏得外翻了。
白霍见她闭眼逃避,脸色又阴沉两分,不许闭眼,看着我。
他不住挺腰,呼吸粗重,混杂着每次插入时水波荡漾的声响,疼就对了,你现在受的疼,根本就不及我的万分之一。
他所有的痛苦,求而不得,都是她造成的,所以他疼,就要她也跟着疼。
身下被肏弄着,孟娴仰头看向镜面的天花板,看不清楚不知道是镜面被雾气蒸腾的模糊了,还是她视线模糊了。
可脑子却奇异地清醒着,让她能够清晰地感知到白霍每一次重重插入她身体深处的感觉。
她早有预料会有这么一天,也知道自己罪有应得,贪婪之人终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她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没想到白霍安静这么久,原来一直在酝酿最后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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