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下了一整夜的暴风雨,江州的温度一下子寒凉下来。
傅岑下了电梯,从走廊一路至教职工办公室,看见的大部分人都换上了秋装,低声讨论着明天的假期。
感应门向两边打开,傅岑踏进去就被室内的暖气包裹住,凉气一应被隔绝在门外。有认得他的老师发现他来了,和他打招呼:傅教授好。
傅岑便点头示意,一转眼看到熟悉的工位上空空如也,他下意识叫住刚才和他说话那位老师:不好意思,请问孟娴孟老师去上课了吗?
他记得她这个时间没课的啊。
孟老师今天没来,生病请假了。那人回答。
傅岑随即皱眉,生病了?怎么这么突然,明明昨天下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
那你知道她生什么病吗,她亲自请的假?他追问道。
那位女老师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孟老师家里打来的电话,直接跟院长请的假,好像是受了凉,感冒还是发烧来着。
她请了几天假?
不知道,系主任找了另外一位老师暂时接替孟老师的工作,也没说替多久。说完,对方就转身走了,傅岑则站在原地逗留片刻,这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急匆匆地离开了。
小南楼。
孟娴已经细细地端详着脚上这条链条十分多钟了新的,和以前偶尔才会被拿出来用那条不一样,更长更牢固,足够她在卧室范围内活动,再多却不可能。
这就是白霍所谓的治疗,倒不如直接说软禁。
他以她的名义给学院请假,那帮人知道他是白霍,竟然一句都没有怀疑就直接批准了。
不同于上次的疯狂,白霍这次很反常。从昨晚她坦诚认错到现在,他都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除了用新链子锁住她,早上还亲自做了早饭端来。
现在,从浴室里正传来微弱的水声,白霍在放水,说要帮她洗澡。她摸不清他想干什么,若说这就是惩罚,那他的态度未免也太平静了些。上次她不过被抓到和傅岑见面,他就生那么大气,这次倒不声不响事出反常,她心里实在是慌,倒宁愿对方大吵大闹一番,而不是这样沉默着,让她猜不透他下一步想做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霍从浴室出来了,身上裹着件黑色的浴袍,衬得他高大身形越发令人生畏。
他慢慢走过来,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钥匙挂在指间,随他步伐轻微摇晃着。孟娴坐在床边,白霍就单膝蹲下,给她解开脚踝上的链子。他不怕她趁机逃跑,吃力不讨好且胜算低的事情她不会做。
晚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早上我看花园里落了一地的花瓣,他说着,拿起一边搭在床尾凳上的薄外套,披在孟娴身上,天凉,别感冒了。
他越这样,孟娴越无所适从。
她突然发觉她如今已经十分看不透白霍了,对方浑然像一只阴毒且行踪不定的蛇,谁也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扑上去撕咬她的脖颈。
白霍抱着孟娴去浴室,待她像一朵娇嫩珍贵的花。她嗅到空气里熟悉的精油香味儿,白瓷浴缸里的玫瑰花瓣被水流冲成一团,起起浮浮在水面上。
孟娴一直不作声,直到被放进水里,温水包裹住身体的微微失重感令她战栗一下,随即就被白霍用胳膊固定在浴缸一侧。
他就从背后那么揽着她,另一手撩起一捧水浇在她胸脯,她往后瑟缩一下,但背后就是白霍的胸膛,她退无可退。
衣服衣服还没脱呢,怎么洗啊,孟娴说出这两个字,白霍终于堪堪停下来。
孟娴穿的睡裙,此刻已经湿了大半。白霍手伸到水下,抓着裙摆将衣服整个褪下来,然后是内衣,等到孟娴浑身赤裸了,白霍的衣服也湿了一片。
他却浑然未觉。
白霍把沐浴露挤在浴球上揉搓出泡沫,然后大手带着那些细腻白沫流连在孟娴肩膀和胸口,冷不丁地,他忽然开口:
他吃过你这儿吗?话音未落,他两指并拢,捏住孟娴一边乳尖。这个他指的是谁,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看不出白霍情绪,孟娴不敢随便开口。等不到回答,白霍也不急不恼:
怎么不说话?
还是沉默。
那就是默认了。白霍一锤定音。
他垂着眼帘,说出这样的荤话也平静无比,既然这样,那这里可要洗干净才好。
好像不是心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做爱了,而只是她身上沾染了污泥。
白霍扭捏她双乳的动作由轻柔慢慢转变为用力,孟娴轻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异样声音,好在没多久,乳头硬起来后白霍就不再折磨那处了。他慢慢往下,经过她小腹、阴毛稀疏的三角区,他从后面凑到孟娴耳边,呼吸温热:
乖乖告诉我,你们做过多少次了,嗯?他插的你爽吗,射进去了吗?
孟娴寒毛直竖,开口时声调都在隐隐发颤:没有。
白霍不依不饶:是没有让你爽,还是没有射进去?
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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