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要是想要个死人的话,我直接把火炮无人机叫过来,哪用得着你们?」「啊哈哈!」哥萨斯骑兵大笑了一声,打量了一下那两名女性,又用一种意味深长的会意眼神看向了我,「少校阁下是不是不仅想要活的,还是想要她们都软弱无力无法反抗,然后自己一个人在深夜好好审问一下她们?真是精力旺盛啊!」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那些哥萨斯骑兵都粗鄙地狂笑起来,而我身边的那个通讯员更是用在我的身边兴奋地迈着小碎步,谄媚地说道:「少校阁下,不知道您是想要好好审问哪个,还是要交给将军审问?如果可以的话,作为第一个看到她们的人,我也想参与审问的过程……」「呸!恶心!」我又好气又好笑地骂道,「这种事情你们可以花点钱嘛,花点!哪怕嫖呢!花不了多少!」眼看周围的这几个男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说这样的话,萨卡兹女人因为愤怒涨红了脸,恶狠狠地看向了我。「没必要这么看我,又不是我在开你的玩笑」我向她摇了摇头,将目光投向这个金发萨卡兹女人紧紧拖着的艾拉菲亚少女,开口说道,「可以的话,可以先把你的同伴交给我吗?我保证她不会受到伤害」「……休想」她沉默了一阵,却还是非常坚定地低声拒绝了。我也只好耸了耸肩:「你也不需要误会,现在要把你们怎么样,完全用不着什么话术。不如说,只要我们一动手,你绝对不是对手,如果不知轻重,直接把你的同伴弄死了如何是好?就算你想抵抗,也先把她交给我好了。另外,看起来她伤得很重,你既然拖着她来到了这里,就不想要试着抢救一下吗?」我的语气中所透露的那股强大的自信与威压,一下子就压到了眼前这个金发的萨卡兹女人——作为在场的人中地位最高的一个,我希望她将同伴交到我手上再反抗,仿佛她可能的抵抗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结局早已注定,我们这一边注定会胜利。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萨卡兹女人也不是傻子,她看了看周围将自己围起来的几个哥萨斯骑兵凶神恶煞、还带着几分欲望的表情,又看了看身边已经身负重伤、仿佛只剩下一口气的少女,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没有敌意,现在也没有再战斗的能力了」萨卡兹女人用恳求的语气低声道,「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还请……这位军爷不要为难这孩子」「有没有敌意也不是你说了算啊!」一边的通讯员眼中流露出一丝贪念,冷笑了一声,「来来来,进营地让我们大家审问一下吧!」哥萨斯骑兵们在收缴了两人的武器,一把弹药用尽的弩炮与一把满是划痕的符合弩。懂得些急救知识的我为那个受了重伤的艾拉菲亚少女做了些紧急处理,将伤情稳定下来后,便暂时安置在了我的营帐里;而金发的萨卡兹女人也被给了一些食物与净水,同样暂时被软禁在我的营帐中。通讯员与那个粗野的哥萨斯骑兵本来也屁颠屁颠地跟在我身后,想着和我一起好好「审问」这两个女人,但是却在营帐门口被我要求回到各自的岗位——就在他们疑虑万一那两个女人对我不利的时候,我只是轻轻地回了一句:「你们觉得她们比耀骑士要强大吗?」言毕,我故作亲近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在将手收回来的时候,他们的手心上各自多了一张花花绿绿的乌萨斯钞票纸币。通讯员与哥萨斯骑兵当即喜笑颜开,肃然起敬地向我敬了个军礼,然后就迫不及待地一路小跑而去,估计是想着赶紧藏好,免得被跟自己有着相同想法的其他士兵看到罢。回到营帐内,看着跪坐在地上、神色复杂的金发萨卡兹女人,我也无心再继续之前的写作,匆匆为本子上添上几句话作为收结,便转头望向了她。看着我的眼睛,目睹了我刚才的举动,萨卡兹女人那双警戒的金色双眼中,出现了几分动容。她试探性地开口道:「……谢谢您,军爷」「不必,也不要这么叫我了——你是萨卡兹雇佣兵吧,听你的口音,也不像是卡西米尔人」我向她点了点头,萨卡兹女人却稍稍楞了一下,微微点头,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不知道如何回答。我从衣兜里抽出一支烟,用源石技艺点上,黑红色的火焰在营帐中腾起比昏暗的灯光还要灼眼的火花。惬意地吸了一口,让自己的神经放松下来,我呼出一口气,道:「只是把你们从一个可以预想的结局带到另一个结局而已,这样比较有趣。现在,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吧」「……代号陨星,大家也都这么叫我」萨卡兹女人犹豫了片刻,低声道,「这孩子的代号是守林人……我们,曾经属于家乡军」「曾经吗?」我慢慢地从木椅上站起身,缓缓走到陨星的身边,慢慢地在她身边蹲了下来:「也就是说,现在不是吗?」「已经……不是了,少校阁下」听到我这么说,这个萨卡兹女人的身体猛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呼吸了一口气,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悲哀与屈辱,将她与那个叫守林人的少女的过去,娓娓道来。乌萨斯与卡西米尔常年的边境冲突与时不时爆发的大规模战争,让边疆上的两国人民势同水火,相见即杀。而在这一次乌卡战争中,尽管乌萨斯人取得了完全的胜利,但是各地反抗亲乌萨斯政府的游击队却层出不穷,他们属于一个松散的民兵组织「卡西米尔家乡军」,意图驱逐乌萨斯势力与腐朽的贵族和资本家,完成民族解放的事业——这一点我也很清楚。只是,家乡军遍布卡西米尔全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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