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各地进行艰难的治安战。而在与玛嘉烈。临光离别后,我依旧隶属于第一突击集团军的第三哥萨斯骠骑兵团,跟随那位米海尔。叶戈罗夫中将行动。在这场战争中立下汗马功劳的我被他提拔为了随身亲信,在这支部队中也有了几分话语权。很快,日头偏西,这一天的行军也快要结束了,大军在今日来到了一条小溪边,这里也就成了扎营的地点。川流不息的补给车队正源源不断地向着野外的扎营处运送着军粮与补充装备。帮助那名将军完成了一日的工作,此时也没什么事情可做的我就这么骑在那批属于自己的黑马上,听着普通士兵们的怨声载道,用食指的指节有节奏地敲击着那柄「黑火」长剑的剑鞘,在悦耳的声音中看着慢慢点起了灯光的营地——由于天灾肆虐的关系,泰拉大陆各处的地形极其复杂,在没有道路的野外需要各种能源与维护的车辆反而还不如传统的马匹,因此各国的军队除去运输车之外也保留了大量的骑兵与用作运输的兽类,在庞大的营地间中来来去去的车马也就成了十分独特的景致。虽然卡西米尔家乡军的游击队仍时不时侵扰着乌萨斯的大军,但他们显然也无法再构成什么威胁了。何况叶戈罗夫是个十分精于计算的统帅,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把近乎于自己私兵的第一突击集团军投入到无休止的治安战中,因此一路归途上也就没有和游击队发生过几次战斗。这场回程的行军,倒真的像是一场能欣赏沿途风景的军事散步了呢——我忍不住这么想着。天色渐晚,我也就这么回到了属于自己的营帐。本来我打算今晚在对这一路发生的事情稍作记录后好好休息一晚,然后继续这轻松的行军。只是末曾想到,这个夜晚的乌萨斯军营地,迎来了不速之客。「少校阁下!少校阁下!有家乡军的游击队!」就在我动笔书写着这一场乌卡战争中自己亲历的种种事件时,一个通讯员火急火燎地冲入了我的营帐——因为那位将军把不少麻烦事都丢给了几乎成为他参谋的我,因此第一突击集团军中非紧急和必要的事务也就统统报到了我这里。「家乡军的游击队?」我放下自来水笔,皱了皱眉头,「主动袭击驻扎我军驻扎完毕的营垒?他们嚣张到了这个地步?」「是的,已经被我们围在营寨之外了,在向叶戈罗夫将军回报之前,少校阁下是否要去看一看?」说罢,这个通讯员就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我满腹狐疑地看着这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家伙,拍了拍身上的军服,跟着他来到了营帐外面。只见几个轻装的哥萨斯骑兵正人手一把弯刀,骑在马背上,在营垒的门口围成了一个圆圈,好似围城般把什么东西围在了核心。眼见我这个披着少校军衔的人走了出来,他们便很自觉地让开了一条缝,以乌萨斯人的礼仪抬起头将视线微微朝上——意为仰望巨人——将我迎了进去。只见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女子,跪坐在地上,头上顶着萨卡兹一族的尖角,穿着紧身的毛衣和短裙,隐隐透露着标致的身形,带着惊惧与无奈的视线看着围着她的几个哥萨斯骑兵。早已被缴械的她一手想要伸向、丢在旁边的一台弩炮与一把复合弩,一手还拖着一名披着浅绿色风衣,浑身上下插满了十几支羽箭的艾拉菲亚族少女,尽管看起来面容清秀,但她身上还有着几道深刻见底的伤口正在汩汩地流着血,眼看伤得十分严重。看着这两名女性,我有些好气又好笑地对周围的这群乌萨斯人说道:「家乡军的游击队?就这?虽说女子能顶半边天,但是就两个人就能把你们吓成这个鬼样,想着去跟将军汇报?」「少校阁下!」一个哥萨斯骑兵粗犷地马上跳了下来,用粗野的嗓门大喊道,「这两个女人不是我们动的手,毕竟打伤了不好看……那个绿的摸到我们营寨边的时候就已经伤痕累累的!我们看这两个女人来路不明,才把她们抓过来……看起来,是家乡军的游击队!」话音刚落,那个通讯员也慌不迭地补充道:「那金发的萨卡兹女人身手也是够好!刚才我看到她拖着那个受伤的在几位哥萨斯兄弟的乘马追击下,还知道用那把弩炮炸开地面来拖延时间,追了好一段路才把她们抓回来!」然而,通讯员话音末落,那个金发的萨卡兹女人便将拉在怀抱中的那名少女紧了紧,出声打断道:「我不是家乡军的人!」「那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我军的营寨?如此鬼鬼祟祟,肯定图谋不轨!这下可得把你交给少校阁下,好好处置!」通讯员厉声训斥着,然后又将视线转向了我,讨好般地拱了拱身子。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示意他退到一边去,上前说道:「虽说签署了和平协议,但乌萨斯与卡西米尔仍处在敌对状态,家乡军的游击队对我军构成持续的威胁,因此任何陌生人都需要警惕。更何况,你们两人携带着武器,随时可能威胁到我军的安全,所以必须交代清楚你的身份」「……我要是拒绝回答呢?」萨卡兹女人微蹙细眉,将目光对准了我。「不回答的话只能将你处理掉了,现在可不是陪你演电影的时候,全军的安全第一」有些不满地沉声说完,我轻轻地招了招手,那几个哥萨斯骑兵就十分兴奋地拉起了缰绳,仿佛下一秒就能冲上去将这两个已经手无寸铁的女人碾压。「少校阁下!」那个粗犷的哥萨斯骑兵大叫了一声,「你是要死的,还是活的?」「蠢货,当然是要活的,好好审问一下,再向将军汇报」看着他那副憨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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