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起来,什么也干不了。
『反应还是太慢!』姜石嘲讽道,然后就拿出一道排山符贴在地面,又是只把咒语念到一半,引发了一场微型地震,弄出大量足以把巨汉们困在里面的土坑,又配搭着十数道疗伤符,让地上的窟窿瞬间消失,只剩下一个给他们呼吸用的小孔。
『卑鄙小人!』他们齐齐大骂,姜石却只是对他们做了个鬼脸,然后就继续往地牢的更深处进发。
他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把手掌放进地面,试图估算一下这个地牢的深度,发觉这里已经是最下层,知道虞茴一定在这里。于是他鼓舞自信,跟自己说:『这次一定能把虞茴救出来。』
按照刚才吕雉所说,她打算先用餿水灌虞茴三餐,再夹断她的手指,最后才处决她。
只不过现在天也未亮,肯定没有那么快就吃『早饭』,所以他决定按照原定计划,先不把虞茴救出来,让人证物证都送到刘邦面前,再让他亲眼看看部下们的恶行,再把她救出来,让刘邦对自己心如蛇蝎的枕边人彻底失望,斩草除根。
他这次不再隐匿,而是正面往那个正在值班、有份儿助紂为虐的狱卒长衝过去。
『喂喂,什么人?』身穿轻甲的他边问边拔出佩刀,一下就挡住了姜石毫无虚招,直截了当的致命一击。
『居然挡得住?』他忽感不安,立即往后跳跃,瞥到狱卒长正使出一招『猛虎扑兔』,乃江湖上常见的霸道武功,虽说是常见,但有能力把其挡下的人少之又少,连姜石也不禁想:『这招的攻击范围太广,虽然他只是一刀往前捅,却可随时变招转向,即便我是往左或往右闪避都仍是处于险境!』
他不作多想,只是往后退步以回避,却也不是办法。『不行!完全找不到位置入手。』他再这样退下去,无异于等死,于是他唯有一试。
他忽地作势往左跳步,只见狱卒长的双眼也随之而看往自己的右边,作好变招的准备,哪知这只是幌子,矫捷的姜石又是化成白烟般似的往狱卒长的左半身攻击。
他杀意烧得正旺,但突然想:『虽然这傢伙很可恶,不过要是我杀了他,也实在是对不起沛公。我们的目标是剷除吕雉、救出虞茴,仅此而已。』
他打算手下留情,只废他一条臂就算,就往他的琵琶骨突刺过去,怎料桃木剑『鏗』的一声被弹回,只见狱卒长的佩刀早已回防,重新筑起高墙似的防守范围。
『不可能!他的反应怎会那么快?居然看穿我?』姜石只是因愕然而失神了一剎那,就已被对方找到攻击的机会,一记『飞虹刀』打横砍往姜石的喉咙,但他只感莫名其妙的不解为何这刀速度那么慢,让自己有足够时间低头闪避之馀还可以准备下一波攻击。
原来这都是狱卒长设下的陷阱,他料到姜石必然会往自己的左方低头回避,于是提起左腿,一下踢向他的下巴。
本来腿法并不是狱卒长擅长的武功,但正因这姜石低下头,使得身手不够好的人都必定可以命中。
狱卒长心想:『臭小子,都洗好脖子了吧?』但见被击飞至半空的姜石并无任何动摇,彷彿还有后着一般。
耀眼的银光突然把狱卒长照得盲了一盲,只见姜石的左手上正拿着自己的佩刀。
『什么?他是何时?』狱卒长大吃一惊,想到刚才自己只顾出腿,没有注意到姜石居然顺势出掌,拨飞了自己的兵器并一手接住。
他现在从天而降,双手都伸出武器,彷彿是头往下坠的燕子。『哼哼!虽然燕子不是猛禽,但尾巴却是锋利得惊人!』猛禽戏第三式-『燕尾叉』,一击把狱卒长的左臂和右耳完整削掉。
他滚地叫苦,但不等一会儿就被姜石抓起来,威胁他道:『想保得住儂的手和耳朵,就跟我来,在沛公面前指证吕雉!』狱卒长为求保命,只得对姜石摇尾乞怜,自然也不会拒绝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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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般的事实摆在眼前,刘邦双手摆成祈祷状,捂着额头,彷彿没有面目面对眼前的眾人。
『沛公殿下,既然这些都是我在君妍的房间找出来的。』夏侯婴比一比放在木盘上的染血布带和假皮,以及意外收穫的偽造胎记用的药材及顏料,还有一包以布帛包着,黑漆漆的一团糟。
他继续道:『如果她不是刺客的本人,又怎会因为姜先生的毒药而要不断换包扎的布带和掩饰的假皮?』
刘邦依然沉默,心里不愿怀疑爱妻,亦是他一直不愿到地牢查探真相的原因。
听到这,姜石忽然插嘴道:『还有这包鼠尾草,虽能轻微克制我下在刺客伤口上的药,却含有剧毒,所以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至于虞茴怎样被儂的好老婆折磨,可以问这个人!』他把那包黑漆漆的鼠尾草扔开,一脚踢往被捆绑在地上,左臂和右耳都已经被接驳回的狱卒长,喝道:『说实话!不然要了儂的命!』
狱卒长只好结巴的哭道:『呜呜!是真的沛公,夫人她真的命我和萧主吏一同把虞先生虐待得不似人形,除了把她鞭得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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