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不禁想起乐师。虽然见他正在努力推销,可脸上的笑容明显是挤出来的,让虞茴慨叹:『工作艰难呢,连心情也轮不到自己作主。』于是她决定爽快一点,开门见山的问道:『请问,你是彭越彭老闆吗?』
他定睛看着虞茴,徐徐道:『对、我就是。』
虞茴见他承认了,就直截了当的掏出令牌给一眾僕人和药童看了看,道:『我,是来替你们讨个公道的!』他们就知道虞茴的身份。
彭越一听,先是啜泣几声,随即捂着嘴脸,冷静一阵子后抽搐道:『阿月!你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纵然泪水仍不住的决堤而下,但他一直保持笑脸,又试图转移话题以防自己再度失控:『来,你们先给两位姑娘嘘!准备点茶水吧嘘!两位都应该渴了。』
『不用了,我们只是来请彭老闆到官府问几句话而已,很快就走,不会打扰你们。』她对药坊的眾人心生怜悯,说话也可以了一点。
『好好好!草民立刻跟两位去一趟官府,定要把事情弄个明白!』他握紧拳头,彷彿满腔热血沸腾的道。
『哦?听你这么说,你确认那个阿月的死有可疑?』虞茴感趣的问道。
『没错!阿月的为人如何,你可以问问外面的街坊。他性格活泼乐天,又喜欢帮助人。我们平日工作辛苦,他就像是一颗温暖无比的艷阳般,无时无刻替我们鼓舞士气,开解我们。试问一个性格如此积极的有为少年,又怎可能贸然轻生?!』他越讲越激动,强忍已久的泪水再次涌出。身旁的药童唯有不住安慰他。同时,虞茴从夏嬋的手上接过一幅画像,上面正绘画着聂明月自杀用的一张利刀。
她问:『那你们,认不认得出这柄刀?』
『嗯!』一名小药童率先给出反应:『是阿月哥半个月前买的!』
『哦?他买的?』
『对呀!是阿月哥的生辰,他说自己已经及冠,想要一把属于自己用来防身的兵器。』
『没错!是我害了他!』彭越忽又道。
『嗯?』两姐妹均是一奇。
『要不是我给他钱去买,他也许不会』说到这,彭越几乎虚脱,差点儿后脑着地,幸好被两位僕人立刻搀扶着。
『现在不是继续问下去的时候』虞茴心里暗想,又对僕人们道:『待他醒了过来,你们找几个人陪他来官府吧!』
『遵命!』僕人们服从她如同君王,视她如同救世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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