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疏忽没有拉好窗帘,让你没有睡好,对不起宝贝。”初愫主动认错道歉。
潺潺在她怀里撅了撅嘴,n声n气地:“好吧,我原谅你了妈妈,但是今晚要注意哦。”
初愫蹭了蹭怀里的小脑袋,从前她不懂为什么他们俩总喜欢睡醒后蹭她的发顶,有了潺潺之后,自己也会不由自主地蹭她,才明白,这是因为ai不释手产生的自然而然的反应。
我ai你,连你最狼狈的样子我依然视同至宝。
母nv俩在床上磨叽到7点多,潺潺在她怀里撒娇:“妈妈,我今天不想去幼儿园了,我没休息好。”
“可以。”初愫痛快答应,本就打算和老师请个假,“那你今天跟我在家里扎花束吧,好吗?”
潺潺最喜欢和初愫一起弄花花草草,立马咕噜起身,趴在她身上,大声说:“好!”
“可为什么是在家,不是去店里吗?”她问。
潺潺满一岁之后,她便在赫尔辛基市中心,开了一家花店,这算是她除了潺潺以外唯二的梦想。
初愫仰躺着用手指梳通她的头发,告诉她:“因为这是要送人的,所以我想在家里好好弄。”
“送给谁呢?”
她看着天花板出神,语气柔和下来:“送给你姑姑,她要结婚了,我们隔得太远,就送一束花祝福她吧。”
潺潺听她说过国内的人,所以对姑姑这个称呼并不陌生,只是从没见过。
“那花花送回去,不会蔫吗?”她可是知道坐飞机还要飞好久呢。
“不会,evans叔叔会想办法加急送回去的。”
项骞上周过来看潺潺,他记得3年前在莫斯科临走前她嘱咐的话,顺道跟初愫说:“周明熙要结婚了,下礼拜。”
她当时听完一愣,复又惊喜:“是和…谢延吗?”除了周明熙本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谢延对她的心思。
他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除了他还能有谁,从小就看出这小子心思不正,这么多年,他还真抱得美人归了。”
虽这么说,但却真心为他高兴,谁会不羡慕和心ai的人共度一生。
看她陷入了沉思,对她也算是有点了解了,一眼就知道初愫肯定是想以前的事,又要愧疚。
“你有什么想让我带给她的吗?”
初愫回神,有点犹豫,但又确实想送上自己的祝福。
他善解人意,无所谓道:“不说是你的不就得了,反正是祝福,她大好的日子还能拒绝?”
“而且…”停顿了一下,“她可能都以为,你已经不在了。”
初愫心里明白,笑了一下,点点头。
“那我扎束花,你帮我带给她吧。”
……
婚礼前两天,周家宴请宾客,几乎所有的豪门贵族都到场祝福,毕竟没有人会不给周家面子。
南明这两年像坐了火箭一样,势头猛地往上冲,和程氏可谓是齐头并进,两家本就与其他公司拉开一大截子,这下子更是连他们的影都看不着。
人坐在一起,那就少不了八卦,说说地就压不住声音。
“听说了吗?程总和周家老大,俩人3年前看上了同一个nv人,金屋藏娇呢。”
“这大豪门和咱们这小门小户就是不一样啊,这种事都不遮掩的。”
“我怎么听说,那nv的是si了呢?3年前泥石流埋里面了,都没找着。”
“你们看,他们俩左手无名指是不是都带着戒指啊?”
“这算什么?把自己变成鳏夫?也没听说他们领证啊!”
“嘁,还领证?仨人怎么领?”
众人纷纷掩着嘴笑起来。
赵婧姝周母和闻歌程母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被周母请过来一起坐在自家身旁,对周围那些似是而非的八卦,她们听的一清二楚。
俩人看着对面的儿子,闻歌没忍住,冲着俩人白了一眼,最初还不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荒唐事,这三年没完没了的折腾,就是个瞎子也得被闹复明了。
闻歌对着同样面带愠se的好朋友吐槽:“还有脸找呢!我要是人家,巴不得这辈子不露面,什么玩意儿啊,就得走得远远的!”
赵婧姝深有同感点头:“可不是吗,人家做得好!为什么要和这俩混蛋在一块?倒了八辈子霉,碰见他们俩。”
越说越激动的两人,引得各自丈夫侧目,再不阻止,俩人都快要结伴离家出走了,迁怒着瞪了他们几眼。
周顾南与程嘉澍,受着母亲和父亲的不满,听着周围的八卦,没有一丝羞赧。
凭什么不找?自己老婆不找还指望谁找?
带上戒指也是为了打消,那些想和周程两家联姻的念头,三个人的消息也是他们俩放出去的。
回头想想,当初就是因为顾及初愫的面子,才让她有可趁之机。
……
夜晚很静,周顾南从外面回来后,站在院中抬头一看,发现周明熙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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