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你芬兰语学得怎么样了?”
上次他来的时候,初愫的状态并不是太好,想着给她找点事做,省得一天到晚胡思乱想,影响他g闺nv,便提议让她去学芬兰语,总说英语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简单对话没问题,太长的就听不懂了。”
身后noah正好按上餐铃,听到他俩的聊天,从小窗探出头cha话:“scarlett现在可以在餐厅帮我了。”
项骞逗他:“听说你也会两句中文了,说个听听。”
noah很兴奋,得瑟起来,说了句四不像的话:“买单,谢谢!”
声音很大,餐厅的人很多都被他逗笑,纷纷调侃他,noah笑骂一句,又把身子收回去继续忙活。
项骞转回头,看着面前已经散出母x光环的nv人,他不禁感叹scarlett这个名字取得是真好,她本身就缺少鲜红se的特质,如今不论是名字还是血ye,都为她填补了。
“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初愫抬头,看他示意自己的肚子。
“下个月就住到会所去,我心里也踏实点,而且小姑娘出来正好是夏天。”她一脸恬淡地笑着想,“今年圣诞没赶上,明年我就可以带她到罗瓦涅米过圣诞了。”
初愫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和小丫头见面了,她甚至会想,如果以后nv儿问爸爸,她想她也会如实告诉她的。
但妈妈,只有一个!
……
天气是很突然间就变得凉爽,初愫脱下了厚衣服,只一件薄衫在会所的公园里散步。
进入最后两个月,肚子像吹鼓的气球,手脚也有了不同程度的水肿,但脸和四肢却还是那样,风吹过来,身上的衣衫飘动,远看像个稻草娃娃立在小溪边。
她站在小桥上,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兀自笑了下。
腹中的小姑娘感应到她的心情,也欢快地在里面四下乱动,初愫拍了拍肚子,和她说话:“g嘛?等不及要出来了呀?”
早上起来,肚子有了丝丝的痛感,正临预产期,她便决定今天去医院待产。
也就在这一刻,初愫脑海中突然跳出个名字:潺潺。
小溪流水的声音,希望小姑娘可以像溪水一样自由,流向更广阔的海洋。
“潺潺…”名字在嘴里转了一圈,小姑娘动得更欢了。
车开到不远处的路面上,里面的人叫她:“scarlett,走了!”
初愫动作利落,没有电视剧里那种寸步难行,不用司机扶就率先坐上车。
……
清晨。
初愫靠在浴缸的边沿,随着医生的最后一声指令,用了几分力气,一声啼哭伴着日出响来。
医生把小姑娘放在她x上,初愫的脸颊贴着软neng的小脸,耳边啊啊地,她只觉得叫得真好听。
她没有丈夫和好友的陪同,只有她独自迎接潺潺的到来,但此刻她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小孩子软得不像话,以前设想了很多她的模样,现下都不重要,她只要她健康。
初愫笑着流出眼泪。
……
南明顶层的灯还亮着,周顾南忙到半夜,人人都说周总b以前y鸷了许多,手段也更加毒辣,从前还能在脸上的笑感觉出一些温和,现在真进化成笑面虎。
陈煜这将近一年很难做,自家老板不要命的工作,他看着心惊胆战,谁家好人半夜三点了还不下班。
他敲了敲办公室的门,里面“咣啷”一声,他又紧敲了几下:“周总,您没事吧。”
周顾南坐在桌前睡着了,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见初愫背对着他越走越远,他怎么也追不上。
惊醒后,桌上的文件和钢笔被他带到地上。
他后背起了冷汗,反应过来这是哪里后,捏着鼻梁,缓了缓:“进。”
“您没事吧?”
“你下班吧,我今晚就在休息室躺会儿。”对着门口的陈煜吩咐一句,就起身离开。
他要赶紧再睡着,这样梦是不是还能接上,还能再看到她…
昨晚睡前,窗帘没有拉好露了一条很小的缝隙,夏天天黑不了几个小时,鸟也睡不了多久,她又怕夜里太热,没关窗子,很早就开始叽叽喳喳地扰人。
小姑娘4点多就被吵醒,在床上从床头滚到床尾,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阖着眼钻进初愫怀里,蹭啊蹭的。
初愫一下搂住她,其实在潺潺将醒未醒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只是没睁眼,她想等着小姑娘玩一会自己再睡过去,只可惜愿望落空。
在这里的三年,初愫早就已经习惯了极昼极夜,最开始的一年,她可能也因为长时间的黑天白天焦躁过,但都被她归结于孕期的正常反应,所以很自然的就过渡过来。
而小潺潺作为在北极圈内出生的孩子,对这种自然现象并没有什么影响,她此刻的闹,纯粹是…起床气。
“我的错,昨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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