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看着羸弱,身上却覆着轮廓分明的薄肌,线条皆恰到好处。奚昭却没多在意——好不容易逮着个修炼的机会,她自是将心思全放在了疗伤上。如她所想,灵力释放的强弱并不好控制。灵力太少,起不了什么功效。可要太多,反而还会加重伤势——好几回都弄得他痛哼出声,面上也渐覆了层薄汗。奚昭屏息凝神,心无旁骛地调整着灵力。从腰际一点点往上,缓慢地治愈着伤口。没过多久,灵力便碰着了衣服边沿。隐约瞧见掩在衣下的伤痕,她神情自然道:“小寨主,你的衣服可能要再敞开点儿。”元阙洲却没动。直等她又催促一番,他才轻声应好。待衣裳渐敞,奚昭总算明白他方才为何迟迟不动了。她暂收回灵力,挠了下面颊。“抱歉。”这也肿了么?那一棍落得怪准的。“无事。”元阙洲稍侧过脸,不再看她,“我知你是无意。”只是那苍白脸上渐透出薄红,搭在桌边的手也掐紧了些。奚昭点点头,再度驭使灵力。但刚碰着,元阙洲便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微躬了身避开,同时抬手握住她的腕。“不必了。”他呼吸渐乱,面上涨出的浅绯更甚,“此处还是擦药为好。”话音落下,门帘忽然从外掀开。太崖出现在内外两室的交界处,望向他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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