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了门,任由冷风往里刮。那躁意却只增不减。正烦时,他陡然在夜色中瞧见一豆光亮。应是奚昭的房间。怎么还没睡。都已过子时了。他在原地来回打着转儿,视线却紧紧盯着那光亮。踌躇许久,他终还是往那儿迈了步。房里。奚昭翻过一页纸,依照上面所写练着驭灵术法。练了一两个时辰,正要合上本子,便听见外头有人敲门。开门后,还没看见外面是谁,一条黄黑相间的尾巴就先探了进来。“奚昭……”那尾巴颤颤巍巍地晃着,随后,绯潜的脸出现在门后,“你怎么还没睡?”“练些东西。”奚昭看了眼那条在半空乱甩的尾巴,又望向他头顶的虎耳,“……你大晚上顶着尾巴和耳朵在外面晃什么,练习变形吗?”绯潜摇头。那股躁意在看见她后平息些许,可还是跟狗尾巴草一样,时不时出来折磨他一阵。“我就是,睡不着。”他眼巴巴地看着她,“你不冷吗?被子不薄吗?”奚昭:“……”这人是择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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