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但来往久了,她才瞧出些端倪。除了身上的玉饰宝器、华贵衣饰,他们再无多余的钱财,连灵石都拿不出多少。活像在逃难。太崖扫了眼她掌心中的灵石。皆是上品。这算什么。打了个巴掌再给颗糖?他垂下眼帘,含笑拿过那些灵石。“一如当日所言,奚姑娘若有事相求,金银皆可。”他转而走至月郤身边,手作剑指搭在他额上,同时道,“我以为你会趁机离开。”奚昭没说话。她其实也想过就此逃跑。但她没弄清月郤给她的琉璃球究竟是什么,又为何能压制住禁制。要是这琉璃球在逃跑中途失了效,那岂不是自讨苦吃?看着淡黑色的气息不断注入月郤的额心,奚昭蹲在太崖身边,突然叫他:“道君。”太崖头也不抬:“何事?”“你和蔺道长是在逃难吗?”“……”太崖扫她一眼,“奚姑娘问得未免太直白。”奚昭偏过头看他。白日里打他时没用多大力气,但他颊上到现在都还浮着淡淡的红。她忽然冒了句:“你我之间,何须说些拐弯抹角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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