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沉年的乳头,另一只手揉搓阴唇,拍打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但就是不让她高潮。
“宝贝,叫老公。”他的手不停,“叫完了,我就用小阿宴插插你,这样年年的小穴就不难受了,好不好?”
扶宴半威胁半诱惑。
沉年太难受了,扭着纤腰跪坐在他身前,鬓角的发湿漉漉黏在脸颊上,嘴唇翕动,“老……老公,操我。”
扶宴再也没停留,利落的脱掉西裤,硕大的龟头弹出来,在她的乳沟之间动了动,又沿着水液摩擦,找到烂熟于心的穴口,一个挺身,插进了洞里。
他的腰动作极快,根本不给沉年喘息的机会,没出十分钟,她就喊叫着泄了他一身,身子软在床上,“嗯啊啊啊……阿宴。”
没等这波平,扶宴揽着她的腰换个方向跪在床上,双手压着她扶墙。
一晚上像装了电池,要了沉年四次,最后小穴肿的不成样子,扶宴才堪堪饶过她。
抱在怀里安慰,“下次不可以再用玩具了,老婆……”
沉年一双眼睛哭红了,贴在扶宴怀里,下意识点点头。
她再也不敢用玩具了。
再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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