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圈里的小镇,挪威。
成片白雪覆盖下的傍晚,街道处这幢房子是扶宴的父亲送给沉年的订婚礼物,各种手续都完成办理,如今已经在沉年的名下。
扶宴准备和沉年待在这里看看雪景,工作之余也能够放松身心,在冰冷的、有白雪的挪威,住得太久人会变得压抑。
沉年是第一次来,对许多崭新的事物都保有好奇心,新鲜感让她跃跃欲试。
不过她生理期刚走掉的第二天,扶宴就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最后她听到一些专业术语,就明白那是工作上的电话。
“你要走了吗?”沉年靠着墙边只露出一个脑袋,委屈巴巴的。
她越和扶宴待在一起,就越依赖他。
一开始异地,每次见面两个人都是一如既往地你侬我侬,后来放假时间变多,相聚的时间也多了,地点也从国内换成世界游。
扶宴顺手从床上拿起毛毯盖在她头上,亲昵地去吻她的发顶,“要去瑞典,离这里不远,两天,两天之后我回来。”
沉年也不愿打扰她的工作,但还是恋恋不舍的,“行吧,现在就走吗?”
扶宴也无奈,“嗯,德伊已经帮我订好返程票了。”
“宝贝,我的错。我帮你约好玩的项目,两天也很快的,好吗?”扶宴贴着沉年的耳后,猛嗅她身上的香水味道。
他眼眸含情,抬头望着她,“老婆,这是什么香水?给我一瓶,我晚上在酒店房间里喷满你的味道,我一个人偷偷闻。”
沉年撒娇轻轻拍他,咕哝着,“变态。”
“说什么?没听清。”扶宴低头蹭过去,捏着她腰的手不老实地上下摩挲。
“没说什么,领证了吗?就叫那两个字,合法吗?扶先生。”沉年转移话题。
“哪两个字?老婆?宝贝?”扶宴单手收紧,撞个满怀,一字一顿道,“宝、贝、老、婆!”
“别腻歪了,你快去吧。”沉年在他唇角印了个浅吻,“ua,爱你。”
扶宴有点赶时间,所以没纠结沉年敷衍的吻别-
瑞典的公务处理起来没那么棘手,几番交涉下来,扶宴和对方公司当即敲定合作。
说好的两天时间,被硬生生压缩到一天,第三天早晨扶宴就出发准备回挪威,差不多傍晚人就到了,坐着商务车回别墅。
因为是临时的安排,扶宴提前回来这件事只有德伊知道,沉年还以为他要到明天的早晨才能赶上行程,故而没等他。
早早洗好澡窝在床上,厅内的音响播着熟悉的泰语歌,她最近很沉迷扶宴的歌单,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求婚那天,扶宴对她耳语。
褪去身上的丝质睡裙,沉年在自己腰下面垫上一个靠枕,双腿分开,黑发散落在床单上。
扶宴悄悄进门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沉年手里握着一个白色入体的玩具,开关打开,伸缩头抵着腿心,碰到阴蒂那一霎时,她短促叫了一声“啊”,接着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扶宴,嗯啊……要我……”
床上还有一个枕头,沉年享受着自娱自乐的时光,翘着脚搭在上面,尽可能舒展开自己的身体,小穴不住地收缩,流出些淫靡的液体。
她的小腹扁平,弄到点的时候会止不住颤抖,葱白的手指捏住玩具的后面,轻轻地往自己的下体送,一边送进去一边闭眼呻吟。
“啊呜……”
这是扶宴没见过的沉年,尽管在他身下动情时也会主动迎合,但她一个人能放得这么开时,他还是惊喜的。
少女的眼睫忽闪,一双眸子带了水,哭咽着。
扶宴的蓝眸紧紧盯着她穴内在晃动的玩具,不知道是不是尺寸没达标,沉年一直难以高潮,被吊在半空中飘荡的感觉可并不好受,她哭得更凶了一些。
男人再也忍不住,迈着长腿来到她身边,从后背处伸手把沉年抱在怀里,双手开始揉上早就硬起来的乳头,他低头说:“我才不在一天而已,你就要用玩具代替我吗?”
沉年偏头去看扶宴,鼻尖的气息浓醇,他精致的领口因为赶路折了一角,再往上,对上那双记忆里动情时会更暗的眼眸。
她没有羞耻,呜咽着求,“阿宴,帮帮我,好难受……”
沉年说完就去捕捉男人冰凉的唇,变着法子的吸、舔,主动把温热的舌头吐出来。
扶宴回吻,手下稍用力,就直接把沉年从躺着的姿势翻到跪在床上,小穴里还有没拿出来的玩具,她只好撅着屁股撑着。
男人的右手从胸前掏进沉年的腿间,扯住玩具的尾巴,不疾不徐地说,“还没有我二分之一的粗细,你也能放进去,你期待的,落空了。”
拔出来,带着沉年缝隙里的水液滴落,扶宴看都没看那玩具,转身就丢进了垃圾桶。
他是万分嫌弃的,沉年俯身去抱他,嗔怪,“我花了好几百买的呢,你就这么给我丢了。”
“反正没用,你老公现在回来了。”
“不是老公……”
扶宴突然找到了新的乐趣,手指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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