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另一道属于少年的压抑闷哼。
乔语醒了,扒着床沿往下铺看。
下面也没开灯,但离得近了听得更真切。
经历了昨夜亲手帮他,不会有人比她更清楚他在干什么。
乔语掀开被子爬着梯子下去,扭开小夜灯。
少年侧着身,被子被他踢开,睡裤褪下一点,男性完全勃起后肉粉色的粗壮器官,从他揉搓套弄着安慰自己的右手中露出小半,顶端流着清亮的液体。
他忘我地陷在枕头里吸蹭,就好像那里面有什么要命的芬芳,让他一边汲取,一边焦躁地兴奋。
他根本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他只沉浸在自己追求原始兽性乐趣的游戏里。
乔语皱眉,上前掰开他的手。
乔言猛地抬头,夜灯下,双目通红湿润,看向她时瞳孔紧缩,声音发抖:“姐!”
他几乎失了神智,挣脱她摸向下身。
“松手!”乔语气得不轻。
“姐。”他仰面躺着,极尽可怜无助地看着她,看得她快忍不住心软。
乔语跪在床边俯身,用尽力气控制住他的手,跟她的弟弟讲理:“乔言,一周最多两次!多一次伤一次身你不清楚吗?”
“姐,”他好像听不进去道理,泛着光泽的高挺鼻梁布满细小的汗珠,绯红的脸和眼尾在帮助主人申诉着他的难耐,他哑着嗓音叫她,“我控制不住,我难受,我想要。”
其实很多东西,她早已在先前捕捉到太多碎片,她只是不想承认。
她宁愿去相信自己为他编造的借口——一个热血青春期少年对异性躯体的渴望和好奇,无论这人是谁。
而他表现出的对她的幻想,仅仅是因为她是离他最近的女性。
乔语将他的手死死按在身体两旁,看了会仰头盯着她喉结不停滚动的人,动作快过意识,低头亲了亲他额头。
身下的人静了一瞬,扬起下巴,舔着唇靠近,试探着叫她。
“姐?”
于是她问:“你不做这件事可以吗?”
乔言也问她:“不做这件事,可以做别的吗?”
乔语那一刻心里想得特别简单,只要他能控制住不去手淫自慰,她愿意陪他忍过去。
“不伤身的可……”
她最后一个字音都没完整发出,整个人就被他猛烈挣脱后的双手抱紧。
翻身,压住,嘴对嘴,疯狂掠夺。
“姐,这样也可以吗?”
“不……”
“没有这个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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