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在旋转,地毯软得不可思议,梦梦的思维像是泡在黏稠腻乎的燕麦粥里。
身后的男人气息很熟悉,她嗅到他身上有蔷薇花的香气。
梦梦扭头去看男人,男人也蹙着眉低头看她。
他为什么要板着脸呢?是不高兴吗?和我在一起不高兴吗?可是我好高兴…
好高兴…为什么高兴呢?
仅仅只是和他在一起就感到开心。
药物产生了感情错置,梦梦的身体在打颤,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浑身洋溢着幸福感。
和心爱的恋人拥抱在一起,还有什么比此刻更甜蜜的呢?
“…萨卡斯基…摸摸我…”少女向她的“恋人”诉求着,她是如此情溢难耐。
房间有些闷热,萨卡斯基收回了手,将印花衬衣纽扣解开了几个。
然后他掏出一副黑色的皮手套,缓慢细致地戴好。
娇气而美丽的花,应该认真对待。
戴着手套触摸皮肤是完全不一样的触感,被长时间捆绑的腿勒出了红色的绳印,他稍微改变了一下绳结,释放了她的双手和双腿。
轻轻摸了摸那些红印,低垂着头的美人发出甜腻的声音。萨卡斯基脸上没什么表情,好似只是在检查一株矮松的枝叶。
手掌移动,顺着大腿内侧摸上去,萨卡斯基将整个手掌贴合到有些湿意的内裤上,没有什么花哨的动作,只是按住来回缓慢地移动手掌。
高温和男人的气息烫得梦梦断断续续在呻吟,她脑袋里有浮现「这样不对」的念头,但马上被舒适感所淹没,萨卡斯基的触摸,对她来说如同饮鸩止渴。
哪怕下一秒万劫不复,这一秒也渴求不已。
梦梦的腿心很快热起来,那种热度甚至超过了男人手心的温度。
萨卡斯基并拢两根手指,按下去,压住阴蒂在揉。拇指则无规则地在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上划来划去。
内裤湿得很快,梦梦下意识地扭腰去蹭火热的手指。
萨卡斯基并不是什么调情高手,他所做的一切源于本能,出于观察。
而梦梦是个很好的回应者,药物让她像对待恋人一样热情地回应萨卡斯基的动作。
被摸得舒服了就哼哼,哪里轻一点哪里重一点,看着她潮红的脸就能知道。
赤犬大将很快就感受到小姑娘有多妙不可言,手心潮湿一片,手指也布满水渍。
“还要…还要…”梦梦不满地呢喃。
食指勾住那条小内裤,手指一转,将内裤拉成一条绳,萨卡斯基将绷紧的内裤往后拉,内裤变作绳子勒进了花唇里。
他拽着那条可怜的小内裤,来回扯动,梦梦颤抖着不停呻吟。
萨卡斯基不像另外两位大将,做起爱来骚话不断,他多半是沉默着,感到舒适也只是低喘几声。
女人很怕他,他的高温和强硬很容易弄伤对方,赤犬大将仅有的记忆里,是惊恐和厌恶的眼神。
而梦梦扭回头看他的眼神,是雾蒙蒙含着春情的,她的眼睛其实没有焦点,只是落在他身上。
然后他听到她说,“…还要…嗯~萨卡…重一点…”
那个瞬间,萨卡斯基没有控制住的手指变红了,岩浆熔断了那条可怜的被拉扯得不成形状的小内裤,淫水和岩浆同时滴落到了那块可怜的饱受摧残的地毯上。
“…呜…痒…”
突然失去快乐的梦梦不满地朝萨卡斯基晃动着她漂亮的小屁股,她想要她的“恋人”填满她。
房间里能听到岩浆沸腾的咕噜声,压制着元素暴动的萨卡斯基抓过托盘里最粗糙的那捆麻绳,手指快速绕了两圈,将麻绳从梦梦两腿间穿过,双手握住绳子两端拉紧。
梦梦被迫骑在了一条粗糙麻绳上,男人手指移动,她闷哼出声。
又软又嫩的小阴唇和穴口哪里受过这样的“酷刑”,她的男人们伸舌去舔都怕弄疼了她。
“好扎……不要绳子…”梦梦试图拒绝,麻绳的纤维扎得穴口又痛又痒。
萨卡斯基反而将麻绳往上提,绳子紧紧卡进了小穴里,他盯着她的脸,抽动粗糙的绳子去磨她的小穴和小花唇。
梦梦的眼泪滚下来,说不清是疼还是爽,她不停地呻吟求饶。
下体好热,绳子被淫水浸透,梦梦的呻吟又变得娇媚起来。大将的视线落下去,不管是阴蒂还是花唇都被磨得嫣红又肥美。
浸透淫水的绳子紧紧勒进美人泛粉的身体里,原本藏在身体中的花蕊和花瓣都绽放开来,萨卡斯基盯着红肿的地方,感觉自己像座活火山快要喷发。
绳子被折迭起来,勒进花穴的前段分出两股夹住了阴蒂一起在磨,梦梦扭着小屁股想躲开,可大将总能勒紧绳索。
刺痛逐渐变成麻痒的快感,大将再一次收紧绳索的时候,梦梦颤抖着高潮了,淫水喷出来,把萨卡斯基的裤子弄湿一大片。
男人看了一眼湿掉的裤子,松开绳子用戴着手套的手指去触摸梦梦的小穴。
扒开被磨得又肥又红的小阴唇,露出那个滴水的嫣红小洞,手指探进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