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犬大将并不知道梦梦这个人不胜酒力,而梦梦又实在渴得厉害。
倾斜的酒液浸透了梦梦胸口的黑色丝质布料,也弄湿了地毯,她其实并没有喝进去多少,大半瓶红酒都浪费在了地毯上。
可是浇花不也是如此吗?先得把土壤浇透,花的根茎才能吸收水分。
梦梦对于自己的能力一直没有琢磨透彻,两次醉酒经历也并未引起她的重视。经过今天她才知晓她的身体一直在被魔法改造,为了能更好的吸收魔法元素,身体耐受度提得很高,简而言之,她的抗药性变得很低。
这是一把非常锋利的双刃剑,只是可惜她现在还不懂如何收剑入鞘。
不管是酒精,还是药物,别人的微弱剂量对于她来说都是超额吸收。
所以酒一口就醉,药一口就倒。
本来就在表演室吸入了不少hot girl,捆绑她的绳子更是加速了吸收。
萨卡斯基再多疑,也不会想到是梦梦体质特殊,所以他误判了“醉药”反应。
如果非要给今天这场“事故”找一个主因,那赤犬大将没有及时解开绳索一定位列前茅。
很明显,流到地上的酒液梦梦不会再去吃,她本也不喜欢酒精。
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她躺在地上抱怨,“我的衣服湿了呀…”
被酒精浸透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很不舒服。红绳束缚住胸口与腿,她在地毯上微微挣扎,粗糙的绳子吸透了酒液,变成了暗红色。
梦梦想伸手拨弄一下黏在脸上的发丝,一伸手才发现手被捆住了,被酒精弄迟钝的脑子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萨卡斯基绑住了她。
然后她蹭了蹭,挨着男人的皮鞋,把脸贴了上去,“松开我!”
小姑娘醉酒的样子率性可爱,她根本不记得两人达成了交易,只是执着地想把脸上的发丝拨弄开。
她连敬语都忘了,语气凶巴巴的。
萨卡斯基只觉得好笑,明明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气势却不弱。
他蹲下身,伸出左手抬起她的脸,现在她身上的温度和他差不多,同样热乎乎的。
“真是小鬼,才几口酒…”
右手将空酒瓶放下,伸手去拉她身上的绳子,梦梦的脸在他左手手心蹭来蹭去。
这是她的习惯动作,全赖她的男人们都喜欢摸她的脸。
可没有谁敢在萨卡斯基的手心乱蹭,光是他严肃凶恶的表情就吓跑了不少美人。
因为岩浆果实的能力,他总是习惯戴一副黑手套,毕竟他只要稍微元素化一些,就会损毁触碰到的一切。
少女软糯的脸瘫在他的手里,指尖冒出黑烟,但是少女并未喊痛,也未见伤痕。
梦梦蹭了一会儿不见回应,才想起对方好像是萨卡斯基,她抬起头,眨了眨眼,“你怎么都不笑一笑呀?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笑。”
萨卡斯基蹙眉。
被捆住双手和一条腿是很难保持平衡的,梦梦不过说了两句话,又靠着大将的手在喘息。
男人松开了手,“醉药”的时候,单独待着效果更好。
梦梦趴在地上,低哼着抱怨酒味难闻。
大将抓过托盘里的绳子甩上横梁,他毫不怜惜地用绳索穿过绑住手臂的绳结。
拉动绳索,迫使她直起身子,半跪在地毯上。
固定好绳索之后,萨卡斯基坐回了壁炉前的单人沙发上,重新起开了一瓶酒。
刚刚有一瞬间,他的内心产生了一丝不耻的欲望,他正需要酒精平复一下心情。
萨卡斯基这个人,情与欲在他的生活中排得十分靠后,女人不喜欢他这样的,他的目光也从未多落在女人身上。
赤犬大将其实没多少和女性相处的经验,年轻时的画面已经模糊了,他甚至记不清她们的脸。
他可以毫不留情地痛击猛兽,但是喵喵叫蹭着裤脚的小猫却让他不知所措。
女孩子蹭着他手心的脸,这是比岩浆还要烫手的存在。
灌下酒水,萨卡斯基的眼神又落到不远处的美人。
她被绳索吊着,摇摇晃晃,好似春风里绽放的第一朵蔷薇。
时间拖得越久,药物对梦梦的影响越严重。
之前只是意识模糊,现在的梦梦已经明显能感受到身体的躁动与空虚。
肌肤表面像在过电,她渴望被人触摸。
“我好难受…萨卡斯基……好难受…”梦梦眼里的水雾变成泪珠滚落。
萨卡斯基站起身,他也意识到这不是简单的“醉药”反应。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因为全身发软,梦梦低垂着头,身体也倾斜向跪在地上的那条腿。
她的头发有些散了,发丝黏在脸庞上,全身都汗津津的。视线下滑,被绳子束缚住的原因,乳房显得很饱满,小奶头将紧贴在身上裙子顶出一个尖尖。
梦梦挣扎过,她的裙子凌乱不堪,右胸露出了大半,赤犬看到那上面有几个模糊的红印。
脑子突然就想到早上离开船只的同僚,萨卡斯基盘腿坐下,打消了带她去医院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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