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腰间,雩岑的表情却笑得一脸欠揍,故作的娇滴滴的语调险些令她自家都腻得有些反胃,却依旧紧绷着假笑故意摸着对方乱蹭,学着之前的看过的话本嗲嗲吹气道:是奴家不够美了,还是郎君提不动腰了?
男人脸色每黑一分,小姑娘笑嘻嘻的表情就更欠打一分。
直至在轻吹耳廓的热气浅浅收回,雩岑又一次直起腰暗爽地想去探看某个男人已然黑至锅底的俊脸时,那眸中猛然闪动光却差点把她灼瞎。
你是认真的?
衣襟猛地被拉过,由此飘落的,却是一片被对方强行撕开的青色衣角。
雩岑一激灵,瞳孔紧缩间,却与远方那铜镜中的自己来了个对视。
于是乎才突然把方才因紧张掩盖身份久久忘在脑后的某一重中之重给重新想了起来。
她恢复了那么新月?!
窗外投进的天光,已然耀目地接近正午。
时间已经!!
濯黎,我唔唔唔!!!
然一个天旋地转之间,她已然被压抑许久的男人狠狠摁在床上,喘着粗气的檀舌毫无怜惜地急急探入口腔,霎时的深吻将她的话与挣扎的肢体通通镇压。
想后悔?
雩岑一阵悠长的耳鸣之中仿佛听见恶魔的号角声吹起
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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